不喜歡她會大老遠跑過來
是,是有巨星演唱會啦,但難道她不會自己搞門票,帶弟弟來看嗎
“你彆動了”她氣衝衝地朝他走過去,一把將他推向床邊。
她想象中自己把他推倒,然後她來繼續後麵的事情。然而,她低估了他的身量,這一下隻把他推得坐下。
而她因為用力過猛,沒刹住,整個人撲在他懷裡。
被她這樣沉沉一撲,男人仍舊穩坐如山,還用結實的臂膀接住了她“真真。”
低沉磁性的聲音,像一把小刷子在耳邊輕輕掠過,白真真頓時麻了一瞬。
她扶著他的肩膀,抬眼看去,頓時望入一片深邃暗沉的漩渦。
男人熾熱的大掌按在腰後,滾燙的熱度令她整個人情不自禁地發軟。看著他過分英俊的容顏,鬼使神差,低頭緩緩湊近
她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隻知道整個人從裡到外都很舒服,空乏貧瘠的心臟像是泡進溫泉裡,被一點點滋潤著跳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腦失去思考的能力,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哥哥。”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
霎時間,仿佛有人按下了暫停鍵。
春風和溫泉都停止流動,浸泡在溫暖中的心臟,瞬間如同懸在空氣中。
白真真眨了眨眼,粉撲撲的臉頰上透著迷茫,好像不理解,為什麼一切戛然而止。
蔣行越閉了閉眼,什麼都沒說,起身。
水流聲從浴室裡響起。
白真真縮在被窩裡,漸漸反應過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住手指。
哎呀。尷尬了。
他本來就有陰影。她這麼一喊,搞不好把他喊得陰影更重了。
可能本來隻是為了騙她,找人做的報告。但是這一下,估計真的有陰影了。
白真真有些心虛,他對她不錯的,剛才也很賣力,她怎麼能這樣呢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
男人穿著浴袍,擦著頭發走出來。
隨著他的抬手,浴袍被扯開幾分,壁壘分明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白真真顧不上欣賞,歉意地道“蔣哥,對不起。”
她剛才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太舒服了,大腦不轉了,不知道怎麼就喊了一聲。
蔣行越瞥她一眼,收回視線“沒關係。”
走到沙發那裡坐下,隨意擦拭著頭發,深邃雙眸被垂落下來的碎發遮擋,神情不明。
十五分鐘後,白真真從浴室裡出來。
坐到男人身邊,打量他。
“嗯”蔣行越已經吹乾頭發,正翻閱酒店的雜誌,伸手攬過她。
白真真一手撐在他胸口,沒往他懷裡偎,說道“不對啊。”
男人挑眉,側臉看過來。
“你剛才為什麼結束”她重新提起。
蔣行越抿了抿唇,沒有答。
“我隻是養在你們家,又不是你血緣上的妹妹。”她審視般看著他,困惑道“你當時在想什麼”
蔣行越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移開視線,去拿茶幾上的礦泉水。
“還有。”白真真又說,“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被睡了一覺,就喜歡上她就算是斯德哥爾摩,也做不到啊他當時昏迷著,根本沒有體驗
蔣行越喝水的動作一頓。
白真真立刻捕捉到了,盯住他追問“什麼時候”
蔣行越垂了垂眼,大掌按在她的臉上,遮住她灼人的視線,這才不緊不慢地喝水。
白真真趁機啊嗚一口,咬在他手掌邊緣。
“咳”蔣行越不禁嗆了一下,臉上浮現薄薄的紅暈,似有些羞惱。
白真真拉下他的手掌,盯著他問“你說啊什麼時候”
因為被她睡了,就想跟她交往,這誰會信啊他肯定早就喜歡她了。
這樣一來,得知被她睡了之後,他沒怎麼糾結就接受了,還以此為借口追她,才說得通。
麵對她亮閃閃的眼眸,蔣行越再一次遮住她的眼睛,低頭親吻她嘴角。
他吻得很輕柔,帶著一種蠱惑,令人忍不住想跟隨。
“快說”白真真再次咬了他一口,打斷他的親吻,“不然我生氣了。”
蔣行越頓了頓,好像拿她沒辦法一樣,回答道“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他平靜地望著她,好像這就是答案。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上她,隻是一個契機後,他發現了自己的心意。
“那你剛才”白真真望著他,“為什麼”
她很執著。
好像根本不怕他會尷尬,也不怕他會因此生氣。
“餓不餓去吃點東西”蔣行越托起她的臉頰,輕聲道。
白真真便知道了,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撅起嘴,起身換衣服去了。
看著她走開後,蔣行越無聲鬆了口氣,他怕她繼續追問下去。
的確,她不是他有血緣的妹妹。但在之前,他是把她當妹妹看的。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蔣行越也說不清。好像是從那天,她高高興興地給他打電話,問他回不回家吃晚飯。
等他到了家,她穿著一身清新的白裙子,像一隻活潑的小鳥,朝他飛過來。
小鳥穿過他的胸膛,飛走了,但是一片羽毛掉落在他心裡。
之後,羽毛越積越多,而那隻小鳥最後也住了進去,每天啾啾的鳴叫著。
“真真。”男人走到她身後,雙手環住她,“以後,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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