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哲隻是輕笑一聲,並未回應。
他狂任他狂,清風拂山崗。
此時白哲就一招,以不變應萬變,足夠。
切牌,起牌,棄牌,洗牌。
連續兩輪下來,陳平又恢複了他的雄心壯誌。
期間利用和老陳頭的倒牌,一個炸彈席卷全場,收獲兩千元。
但很可惜,白哲沒跟,他始終等著白哲跟一把,好好殺殺他的銳氣。
到了第二輪最後一把的時候,一張公用牌被老陳頭掀開。
“是張紅桃q”
老陳頭記的很清楚,前麵兩把已經出現過兩個q,這把絕對不會有炸彈。
於是看了陳平一眼,心領神會,摸煙的功夫,和陳平換了一張牌。
雖然他的手法十分高明,幾乎看不到任何破綻,但白哲還是通過他倆的心聲明白了對方的底牌。
因為之前有幾次白哲故意沒有亮過自己的底牌,所以老陳頭任憑他串牌的技術再高明,也無法做到清楚其他人的底牌。
“媽的這叼牌……”陳平看過牌後啐罵了一句,隨即扔上去一百道:“先扔一百試試水。”
得到陳平的暗號後,該老陳頭發話。
“我悶二百。”
這一次還是老陳頭給陳平做嫁衣,故意抬高了點數。
因為他知道,陳平的牌肯定是大牌,至於自己贏錢已經不重要了,他相信陳平到最後會照顧他的。
壯實的年輕人一看,直接罵了一句把牌摔進牌堆。
另一個人也是個棒槌,搓了半天最後也隻能不甘地掀開底牌丟掉。
沒有人在意他是什麼牌,現在台上還有四個人呢。
下家還有一人,白哲看他的架勢也不準備棄牌,於是很心疼地拿出四百元丟了上去。
陳平的眼裡頓時射出一道精光看向白哲。
【好哇,你終於肯上鉤了。】
緊接著下家也扔上去了四百。
陳平做出很無奈的樣子道:“三家以上不開牌,那我隻好跟咯。”
隨即丟上去四百。
老陳頭抽著煙扔上去二百“溜一圈。”
“我跟”
“我也跟。”
陳平不淡定了,拿起牌又看了一眼:“嘿,有意思了哈,我也跟!”
“再溜!”
“我跟。”
白哲扭頭看向下家,給他使了個眼色。
【牌不行就下去,彆輸冤枉錢。】
其實白哲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他很清楚對方的底牌,陳平是k同花,自己是a同花,但下家是個kqj順子。
這牌擱誰身上都不舍得扔,可一旦有人比自己的大,那就是個坑,隻會讓人越陷越深。
今晚白哲的目標不是贏錢,而是要把陳平打趴下。現在的情況看來下家完全是在填坑,沒必要。
但下家卻還是死心眼,回看了一眼白哲。
【怎麼?你牌大我的牌也不小了,憑什麼讓我棄牌。】
“我跟!”
白哲隻能苦笑。
【你牛逼,你清高,待會彆哭就行。】
輪到老陳頭,看看桌上的錢也差不多了,於是掀開牌一看,笑罵著直接丟棄。
目前場上剩下三家,都默不作聲往裡扔錢。
到了第五輪後,下家終於頂不住了,罵罵咧咧離場,隻有陳平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哲。
“這樣吧,咱們也彆磨手指了,一人一萬放上去比大小,怎麼樣?”
白哲呼哧一笑,看了看台上的滿滿一桌子錢,估計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
“一萬少了,咱們怎麼也得下的注比河裡的多才對吧?”
陳平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好哇,你說多少我聽聽。”
本來說的一萬陳平還怕把白哲嚇住,誰知道張口就要玩大的,那當然是正中下懷了。
牌麵上出現了三個老a,除了極小的概率老a在白哲手上,自己這牌就是天王了,他怕個錘子。
白哲隨手掀開一張廢牌淡淡道:“十萬。”
“嘶……”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十萬呐,一個人打十年工才能掙這十萬塊錢,竟然就這麼輕飄飄地放在了賭桌上。
“哈,十萬。”
陳平冷笑一聲。
這幾天由於陸續有拆遷款下來,他賺的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數。
【大不了我把贏的全部吐出來,今天我非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好,咱們一言為定!”
他也隨手翻開一張廢牌。
“現在我後悔了,十萬,我不開!”
“哈哈,有意思。”
老王、董小蕊、李可,三人此時已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白哲把牌捂的很嚴實,他們根本不知道白哲到底是什麼牌。
“白鎮長,不行彆玩了,剛才說的不算數,咱們撤吧。”
聽到老王的悄悄話,白哲沒動聲色。
陳平直接拍案吼道:“你說不算數就不算數了?堂堂鎮長說話當放屁嗎?”
此刻他的眼睛已經血紅,根本不給白哲退下的機會。
更何況,老王是站在白哲身後的,很可能知道白哲又是在故意耍詐,於是陳平更加堅定了要和白哲賭到底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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