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膽敢打半點折扣啊,看我怎麼收拾他!”
白哲苦笑著搖搖頭:“人家父親好歹也是省委政法委書記呢,你還能拿人家怎麼著?”
“這我不管,反正敢動我的人,就是不行!”
“行啦,一槍換個一等功,我也知足了。”
“知足?差點要了你的命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死了,就算是個烈士,那我們的孩子怎麼辦?你想讓我孤獨終老嗎?”
【我可不想讓我的孩子跟你的身世一樣……】
“淑雅!咳咳。”
白哲皺眉喊了句。
一句心聲,氣得白哲不由地用力過猛,咳嗽起來。
秦淑雅知道自己又犯錯了,趕緊起身撫著白哲胸口連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白哲瞪她一眼:“你冒犯的還少嗎?”
緩過氣來後,白哲輕聲道:“其實你這樣說,我很理解你的心情,畢竟我的父親除了家裡的那枚烈士勳章什麼也沒給我和媽媽留下。”
“二十多年了,他一直都是我心中的神,但同時我也特彆恨他,恨他為了使命而拋棄了這個家。”
“你,難道就沒想過,去找一下你父親救下的那個人嗎?”
秦淑雅小心地問道。
白哲搖了搖頭:“沒有,畢竟已經這些年了,再大的救命之恩也會淡忘的,更何況我爸是因公殉職,這不怪他。”
“那萬一他是當時沒有能力報答,但若現在你找到他,說不定還能幫你一些什麼。”
白哲意外地看向秦淑雅問道:“難道你有眉目了?”
秦淑雅搖搖頭:“不,我隻是猜測,不過我會留意的。”
白哲歎口氣:“算了,目前我有你就足夠了,不需要再去費那個心思。”
“說的也對。”
【這還差不多,說明你的心裡有我。】
白哲撇眼看看秦淑雅,兩個人都忍不住呼哧笑了起來。
“說說吧,你出院以後第一件事最想要乾什麼?”
提起這個,白哲皺眉道:“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不過,今天是幾號了?我的十大優秀青年評選的事怎麼樣了?”
秦淑雅嗔怪道:“壞蛋,你就不想著好好陪陪我和孩子嗎?”
白哲苦笑道:“想,怎麼會不想,但你看我現在,隻是一個小小鎮長,有什麼資格帶著你去花前月下啊。”
秦淑雅重重歎口氣道:“好吧,其實評選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跟市委書記打過招呼了,再加上有了這個一等功,保準讓你站在最閃亮的位置。”
話音剛落,秦淑雅立刻醒悟過來:“哎不對,你這帶傷呢,怎麼出席評選?”
白哲歎口氣搖頭道:“一孕傻三年,沒救了。”
隨即秦淑雅想道:“可不是嘛,這事交給他們,自己會想辦法的。”
說完似乎又回過味來,瞪眼看向白哲。
“你剛才說我什麼?”
白哲趕緊搖頭:“沒有,我沒說什麼。”
“好哇白哲,竟敢嫌棄我。”
說著秦淑雅就按住白哲的頭,直接用牙咬上了白哲的舌頭。
頓時病房裡就傳來一聲含糊不清的呼喊聲:“啊,救命啊,謀殺親夫了……”
……
“大夫,我這傷問題大不大?”
“你很幸運,子彈是穿過肩胛骨的縫隙過去的,屬於貫穿傷,隻好恢複的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那我還得多久能出院啊,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呢,都快急死了。”
“你目前的病情已經趨於穩定,你隻管注意休息,工作上的事可以先放一放,再靜養兩個月最好了。”
“謝謝大夫。”
【這軍醫大的大夫也不怎麼樣啊,這點傷就要我休息兩個月?】
早上九點,大夫剛查完房,市台的薑倩就帶著攝影師傅闖進了白哲的病房。
“白鎮長?嘻嘻。”
在簾子後麵,薑倩探頭探腦地對白哲眨了眨眼。
果然,這市台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竟然不用經過醫院直接就能摸進來。
白哲笑了笑,道:“來都來了,還鬼鬼祟祟的,快進來坐。”
薑倩連忙點頭,站在了白哲的病床前。
然後抬頭掃了一眼,發現隻有白哲一人在這裡,奇怪地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呀?連個陪護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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