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來來來,珊珊啊,你去再倒兩杯,我們和白哲同誌,以及這些小同誌一起乾杯,祝賀我們的友誼,也祝賀今晚我們的相聚。”
連海轉過彎的同時,也把金珊珊推了一把,仍處在雲裡的金珊珊見到連海的反應,知道一定是白哲抓住了他什麼重要的把柄,於是立刻也換上了笑臉,連忙答應著走向酒櫃。
他們都很清楚,這裡不是講人情的地方,但講權利,此刻權力的中心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轉換了過來。
權利不是一紙公文,也不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鈔票,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權柄。
其實權力這個權柄很微妙,無數人想要將它牢牢抓在手中,去對彆人的生殺大權予取予求。
但越是這樣,權力就成了一個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即的東西。
人人都知道,有了它可以呼風喚雨,有了它,正可以拯救萬千黎民,邪可以大殺四方讓生靈塗炭。
但是在眼下,似乎白哲就穩穩地把權柄握在了手中,稍有不慎,連海以及金珊珊都將墜入萬丈深淵。
所以,金錢,尊嚴,這些東西在他的麵前,統統可以拋之九霄雲外。
“來,連市長,這杯是你的。”
金珊珊興致盎然地提著杯,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連海身邊,然後二人轉身麵向白哲。
“以此酒,先感謝白哲同誌的提前暖場,辛苦你啦。”
兩個人把杯子伸了過來,想要和白哲碰杯。
李可也連忙把杯遞了過來。
但,白哲沒接,而是笑著說道:“這酒不好喝,倒掉吧,我們換勁酒。”
“呃……”
所有人都愣了,尤其金珊珊,感覺整個人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這可是拉菲莊園頂尖釀酒大師製作的九六年葡萄酒,他竟然說不好喝,還要倒掉?】
在兩人愣神的工夫,齊超就把酒杯接了過來,直接倒入水池,拿起一瓶勁酒一分為二,然後走到跟前遞給了白哲,隨口道“這酒確實不怎麼樣,我們還是喝這個吧。”
連海尷尬地看看杯裡的紅酒,又看看金珊珊,猶豫了一下道:“那我也喝勁酒吧,這個給你。”
說著就將杯裡的酒倒進金珊珊的杯中,迅速前去提起勁酒倒了小半杯。
“來,男人嘛,就該喝這個,我讚同白哲同誌的說法。”
叮的一聲清脆的碰杯,連海直接仰頭喝了一口。
【臥槽,這特麼明明比中藥還難喝!】
但是就算再難喝,連海也不敢表現出任何不快,隻能強忍著咽下一肚子苦水。
“切絲……”
白哲和齊超相視一眼,又碰杯示意,接著抿了一口才放下杯子。
金珊珊心裡一陣失落,道:“其實紅酒就猶如女人,你要細細品。”
“女士們,來,我們乾杯。”
說完遙遙舉杯,向董小蕊和李可示意了一下,五個人也跟著舉杯淺嘗一口。
為了挽回心中的那一點點自尊,金珊珊笑著問道:“你們發現沒有,其實這瓶葡萄酒並非正牌的拉菲紅酒。”
“什麼?難道金部長說咱們喝的這瓶是假的嗎?”
董小蕊端著酒杯急忙上前詢問。
這正是金珊珊想要的效果,道:“不不,並非假的,隻不過相比大拉菲的話,這個屬於副牌的小拉菲。”
“不過請大家放心品嘗,因為九六年在波爾多是風調雨順的一年,所以用當年的葡萄所釀出來的酒,即使是副牌也有它獨有的年份記憶。”
氣氛很快在金珊珊的講解中緩和下來,既然金珊珊願意主動牽起話題,當然也是眾人喜聞樂見的,白哲笑著對金珊珊誇讚道:“金部長果然是女中高知,聽你這麼說,這裡麵一定大有學問了?”
麵對白哲的參與,金珊珊回頭感激地對白哲相視一笑解釋道:“高知不敢當,不過我隻是對葡萄酒略有一些研究罷了。”
連海笑著捧場道:“金部長就不要謙虛了吧,您是二級品酒師這個身份,我可是知道的。”
金珊珊不失優雅地微笑著點點頭:“既然看大家興致這麼濃厚,我就獻醜給大家講講吧。”
“好,大家快歡迎。”白哲連忙帶頭鼓掌。
在幾個人的掌聲中,金珊珊笑著沉吟了一下:“提起拉菲,國人隻知82年的拉菲最有知名度,當然它也是眾多年份中最好也是最貴的,不過你們可知道,這要得益於《1855葡萄酒分級製度》的產生,拉菲紅酒被排在了第一名,這就是大拉菲的起源……”
“82年的葡萄是從1855年開始到1990年為止,雨水最適宜,陽光也最充沛的一年,所以在82年所產出的葡萄也是最好的,用它所釀製的葡萄酒口味濃鬱口感特彆醇正,然而由於知名度的影響,那一年所儲備的紅酒迅速被搶購一空,實不相瞞,目前市場上所流通的82年紅酒98以上都是假的,而正是為了擴大影響力滿足需求,小拉菲也就應運而生,是拉菲酒莊推出的新品……”
正在眾人沉浸在金珊珊的解說中時,到了關鍵點,白哲笑著接口道:“金部長果然對紅酒的研究很透徹,那既然這是副牌小拉菲,您為何還對這瓶酒情有獨鐘呢?”
笑著等白哲問完,金珊珊更是胸有成竹地點點頭,心中輕輕說了句:【這個小子真不錯,懂得適時遞話捧人,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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