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可不打算因為這事去找秦鐘偉,一旦讓他辦點什麼事,彆的先不說,到那挨一頓批評是肯定的了,白哲不想蠢到往槍口上送。
其實他說這個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給下麵的這番話做鋪墊。
“不能增加名額就算了,不過錢叔叔,我想讓唐嫣然隨團一起去,這件事你可得幫幫我。”
錢書忠翻了白哲一眼,聽到不過二字,就知道白哲這家夥城府不是一般的深,但麵對這樣的關係戶,也隻能聽之任之。
“行啦,我知道了,隻要你能在黨校學習期間彆再給我添亂,我都答應你,行了吧。”
白哲立馬喜笑顏開主動握住了錢書忠的手道:“那真是太感謝錢叔叔幫忙了,我說的是唐嫣然,您可不能記錯了。”
錢書忠不耐煩地擺擺手:“趕緊滾!”
“好嘞,錢叔叔再見!”
白哲隨即打開門走了出去。
望著白哲離去,錢書忠歎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白哲這小子簡直就是人精,怪不得秦部長那麼喜歡他呢。】
白哲來到走廊,路過秘書辦公室時,對美女秘書笑著拋了個眉眼,把秘書驚訝地倒吸一口涼氣。
【本以為他出來肯定是愁眉苦臉的,沒想到還有心情撩美女,這家夥是不是給錢書記灌了迷魂湯了?】
……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白哲也深深沉浸在了黨校的學習當中。
當然,每天晚上最令白哲頭疼的還是選擇去吃什麼飯,和誰一起吃飯。
學校裡有供學員休息的集體宿舍,但那些都是給其他兩個班的學員準備的,基本上青年進修班裡沒有一個會晚上在集體宿舍休息,一般都是回家或者住酒店,畢竟在學習期間,住宿和夥食費全部由原單位報銷,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周二白哲和李可睡,周三高慧琳找上門就得跟高慧琳睡,周四兩個人陪著白哲一起去商場轉了轉,在天梭專櫃為白哲買了一款價值五千多的力洛克腕表。
最後在白哲的安撫hu)下,兩個人被陳平送走,然後白哲卻自己偷偷跑回進修班的集體宿舍美美睡了一覺。
偶爾享受一下高低床,其實還是挺滋潤的,整個宿舍隻有白哲一個人,安逸且快樂。
彆人都認為白哲好色,其實白哲自己內心並不認為是好色。
男人嘛,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是必然的自然規律,自己隻是順應了自然規律而已。
奈何經過幾千年的演變,社會主流意識上,隻有忠貞不渝的愛情才值得被歌頌。
但你要仔細想想,忠貞不渝是傳統觀念強行道德綁架的工具,是強加在男人身上的包袱罷了。
西方有羅密歐與朱麗葉,傑克和露絲。
中國有梁山伯與祝英台,有牛郎織女董永和七仙女。
這些忠貞不渝的愛情不勝枚舉,被人們傳頌了千年。
但不難發現,他們無一例外地,結局往往十分悲催,不是雙雙赴死,就是孤獨終老。
白哲認為,這就是先人給人們留下的暗示。
心學創始人王陽明就曾說過:“心外無物,心外無理……”
白哲的理解就是隻要‘做事唯心,隻需要致心致良知即可,哪需要那麼多世俗觀念的束縛。’
半聖曾國藩也說過:“婦亂則家敗……”
人不能縱欲過度,但也絕不能讓身邊的女人不爽。否則夫何以為家?何以為業?
從古至今,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屬品,這一點從當今社會出現那麼多拜金女普信女就不難看出,她們是否能得到認可,還是要靠男人的支撐。
聽秦淑雅打來電話,家裡的莊基地已經解決,秦淑雅還找了在住建局的同事,專門為五層小洋樓出具了幾個方案圖紙,等白哲周末回去拍板決定就可以破土動工。
聞武縣縣長顧大昌也親自打來電話,說天海集團的二十億專項資金已經到賬,就想問問白哲對這筆錢究竟有什麼好的計劃方案。
白哲的回答就兩句話:“將利益最大化,村民必須是第一受益人。”
“另外,明天的全體工作會議很重要,我打算讓麗水鎮周邊鄉鎮全部參與進來,那麼我們就應該站在縣委角度出發,如何讓這二十億發揮更深遠的影響,一定要秉持深度挖掘,可持續發展的原則,帶動周邊鄉鎮共同致富。”
顧大昌抹了一把冷汗連連答應:“好好,我會安排下去的。”
掛完電話,顧大昌長長吐出一口氣:“娘唻,白哲這鎮長當的,都快趕上市委書記的語氣了,我這當領導的還得畢恭畢敬地聽著,這要讓外人看到了,還不得笑的肚子疼?”
隨即便摸了摸自己有些反光的頭頂,歎口氣道:“哎,誰讓人家手裡支配著這麼巨大的財富呢,再說麗水鎮馬上就要改製,嗬,聽天由命吧……”
顧大昌對於白哲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甚至還隱約帶有一些巴結的意味在裡頭,白哲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像是即將要脫韁的野馬,想要用力拴住是不可能了,隻能聽之任之,眼睜睜地看著他如何在官場上肆意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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