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攤開手無所謂道:“我想這個不重要,你現在最該做的就是彆讓郭江濤跑掉才是正事。”
唐怡然揚起下巴道:“隻要確定是他,他是跑不掉的。”
“嗬。”白哲算是無語了,自從郭江濤動了這個念頭,白哲就已經察覺到了,奈何就算告訴他們也沒人相信自己的話。
“好哇,那就等著瞧。”
白哲一屁股坐了下來。
正如白哲所料,郭江濤沒有回省委大院,而是直接去了一家洗浴中心,在洗浴中心的專屬櫃裡,換上了一套行裝並帶上了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身份證件,隨之粘上胡須戴上鴨舌帽,在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身份轉換。
身份證上的名字叫許強,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村人家,就職於省內一家出口貿易公司。這次前往舊金山的目的是受公司派遣前去學習。
插入一個新的電話卡後,給機場客服訂了一張飛往米國舊金山的機票。
二十分鐘後,一個陌生的身影拉著手提箱坐上計程車,直奔靈舟機場。
手提箱裡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裡麵放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五千元米金以及兩塊勞力士。
他的巨額資產早已通過一家境外外貿公司轉移到了米國,隻要讓他踏上米國的土地,將會獲得一個合法身份,從此過上逍遙快活的富豪生活。
從市區到機場,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一路上司機是個很健談的家夥,不管郭江濤有沒有回應,總會找到一個話題,在郭江濤的耳邊滔滔不絕地發表著自己的言論。
尤其談到今天的唐氏滅門慘案,更是唏噓不已各種猜想層出不窮。
路上的紅綠燈不少,這使得郭江濤的心情越發煩躁不安,突然一聲低吼,徹底讓這個家夥閉上了嘴。
郭江濤終於可以靠在後座上安靜地閉目養神一會。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他幾眼,終於耐不住寂寞打開了收音機。
淩晨的街道車輛不多,離開了市區,車輛漸漸加速。
“根據本台最新消息,省委委員,省常務副省長郭江濤與今晚十點半離奇失蹤,根據目擊者聲稱,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位於省委大院對麵街道的行天涯網吧,此事已引起相關部門的密切關注……”
郭江濤閉著眼道:“你能不能把它關掉?”
司機驚呼道:“臥槽,大哥,這可是大新聞啊。”
“我說,請把它關掉!”郭江濤加重了語氣,司機看了他一眼,隻好答應一聲,將音量擰到了最低。
……
“什麼?郭江濤跑了?”
白哲直接從病床上站起,看向唐怡然。
唐怡然快步走到白哲跟前,直接奪走他手中的電話放在耳邊。
“我以受害者的身份,要求你們,必須將他拿下,否則我會儘最大努力,對你們司法機關提起訴訟。”
說完,唐怡然就掛斷了電話。
白哲看著她溫怒的漂亮臉蛋,喃喃道:“唐總,你真牛!”
唐怡然隨口道:“你們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唐嫣然驚訝問道:“姐,你準備乾嘛去?”
唐怡然吐出三個字:“抓凶手。”
說完唐嫣然和曹傑默默地看向白哲,白哲起身走向門前:“走吧,越快越好,我們去車上等你。”
看著白哲離去,兩人連忙跟了上去。
唐怡然未等門關好,就快速拉上了簾子。
完美的身體線條頓時在日光燈下展露無遺,豐盈飽滿的山峰垂出一個微微上翹的弧線,頂峰之上,兩塊不合時宜的十字帖附著其中。
在平坦的小腹下,一小塊黑色在那裡若隱若現。
倘若這副景象讓白哲看到,一定會驚訝自己的猜測竟然準到離譜。
很快,唐怡然套上了一身清爽乾練的棒球服,那微微翹起的臀部曲線被緊緊包裹,舉手投足間卻是另一番誘人的景象。
戴上棒球帽,將馬尾從帽子後掏出來,唐怡然這邊快步走出了房間。
曹傑負責開車,唐嫣然坐在副駕駛,而白哲和唐怡然則並排坐在後排的位置。
此刻唐怡然翹著二郎腿不想多說一句話,隻是催促曹傑儘量快一點。
這女人,雖然不善於過多顯露自己的真實內心,但是做事十分雷厲風行,完全就是一副霸道總裁女強人的作風。
麵對這樣一位職場女強人,竟也激發出了白哲的征服欲。
說到底,她終究還是一介女流,現在不就顯露出焦急的心態了嗎?
總有一天,白哲要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讓她穿上女仆裝,跪在自己麵前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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