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柏濤指著白哲問道。
“這還不清楚嗎,是我給他的權利。”
唐怡然站了起來。
兩人接著相視一笑,頓時讓熊柏濤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但此刻他也隻是一個試探而已,接下來又道:“好,就算這樣,現在集團麵臨的問題,你個剛來的能替集團解決掉嗎?”
他從上到下打量著白哲,冷笑道:“恐怕你連一千萬都拿不出來吧?還想替唐家強出頭?找死!”
唐怡然直接挽住白哲的手道:“誰說他不了解情況?你又怎麼敢說他拿不出錢?說話之前請你動動腦子好不好,熊叔叔?”
“哼,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而已,你要是讓他站出來,我看誰會相信你!”
白哲搶先道:“是嗎?我看不一定吧?”
隨即指著熊柏濤道:“你說,需要多少資金才能購買唐董的股份?”
看到白哲上鉤,熊柏濤心中一陣暗爽【好哇,終於上鉤了是吧?】
“說出來怕嚇死你,這麼跟你說吧,除了唐怡然所繼承的一部分遺產外,還有價值五億的資金空缺,你個癟犢子拿的出來嗎?”
白哲眉頭一皺,冷眼看著熊柏濤,一步步朝他走去,嚇得熊柏濤連忙後退兩步喃喃道:“你,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打人是犯法的!”
“嘭!”
話還沒說完,白哲直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狠狠一拳轟在了他的肚子上,頓時疼得熊柏濤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弓下腰,疼得滿臉通紅,艱難地指著白哲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所有人都驚訝地捂住嘴,瞪大兩眼看著白哲。
誰也沒想到,一言不合白哲竟敢在這種場合下狠手。
白哲無辜地兩手一攤:“你們都看到了,我沒打他,是他肚子撞到我拳頭的。”
“說的沒錯,我見證!”唐怡然對白哲伸出大拇指。
秘書帶著幾個女人看到唐總既然見證了,也連忙出聲道:“我,我也見證。”
“呃……”
許久,熊柏濤才喘上氣,痛苦地吐出一口氣。
白哲轉身走上前,提起熊柏濤讓他站直身子,這才一字一句道:“我最恨彆人罵我了,雖然我不能打你,但我希望最好給我放尊重一點,否則我會讓你比這痛苦百倍。”
說完用手替熊柏濤整理好衣領,淡然道:“不就是五億嗎?我出了,你繼續說出你的條件。”
看到熊柏濤依然說不上話,白哲直接一掌將他推到了座位上,轉頭對其他人道:“熊董事的意思我已經懂了,還有誰對唐怡然做董事長有意見,儘可以全部提出來,我會為大家一一解答。”
眾人看著熊柏濤痛苦的表情,連忙搖搖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哼,一群草包,還學人做董事?】
白哲無奈地搖了搖頭。
“報,報告!”
一名禿頂大叔小心翼翼地舉起手。
“你說!”
白哲狼一樣的目光射向他,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道:“熊董事是申慶新書記的小舅子,希望你能帶他去醫院做個檢查,否則會連累到集團的。”
“我呸!”
白哲直接走上前去道:“都說了他是自己撞我拳頭上的,這能怪我嗎?憑什麼讓我帶他看病?!”
一句話,嚇得禿頭大叔連忙縮了縮脖子。
【好吧,我是好心提醒,你竟然連申書記都不放在眼裡,那就算了。】
白哲看著他,深深吐出一口氣,回過頭看向熊柏濤問道:“你到底行不行?頂不住現在準許你去醫院。”
這時候是決定董事長的去留的關鍵會議,熊柏濤是一萬個願意留下來的,於是趕緊抬起手搖了搖喘氣道:“我沒事,繼續。”
“看到了嗎?可不能說我不近人情,是人家不願意去醫院的。”
隨即白哲大咧咧走到唐怡然身後,伏下身子笑道:“現在,還是由唐總主持會議,我隻負責旁聽。”
說完便坐了回去。
唐怡然很配合地開口道:“好,既然沒彆的問題,我們繼續。”
這一次,無論唐怡然說什麼,眾人隻能點頭附和,再也沒有出現不同的聲音。
白哲坐在秘書旁邊,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唐怡然。
她的侃侃而談,她的果敢乾練,都在深深吸引著白哲的注意力,就連她講的什麼,似乎都已經不再重要。
白哲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有兩把刷子,借著白哲立的威,將接下來的每一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就連熊柏濤到表決的時候,也隻能膽怯地看看白哲,然後猶豫著舉起手表示讚同。
五億資金對白哲來說也許很多,但如果將這個機會告訴王西後,他肯定會欣喜若狂,乃至對白哲感恩戴德。
就連唐怡然都沒把握拿到的融資機會,白哲竟然隻是憑借一拳頭給解決了。
這樣的結果,讓白哲不禁感到一絲好笑,官場上也許還需要收斂一些,但到了商場,拳頭無疑是最好的話語權。
當然其中所帶來的負麵影響,也是白哲不得不麵對的,甚至可以說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會連累到自己的職業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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