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可聽到白哲喊話的那一刻,就直接朝著樓梯口飛奔而去,等那些農民工追過來,就已經跑到了樓梯口。
“啊!”
倉皇之中,隻聽李可一聲驚呼,險些要從樓梯口摔落。
一隻手突然抓住李可的胳膊,硬是將她從鬼門關拽了回來。
“糟了,警察上來了!”
眾人一聲驚呼,急忙跑過去,卻迎麵衝上來一大群武警,端著槍大喊:“不許動,全部蹲下!”
隨即就看到身後,一群武警從六樓順著繩索直接蕩了進來,手中微衝隨即在手,將所有人都圍了起來。
錢還沒拿到手的張國平眼中越發失去理智,他直接將李可摟在懷裡,用瓦刀指著想要上前的武警,大喊道:“誰也不許動,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他凶神惡煞,但卻顧前不顧後,挾持著李可在原地轉圈。
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知道,自己再無退路。
“我的錢呢?我要我的錢,把錢還給我!”
此刻李思民更關心的是李可的安危,在對講機裡大喊道:“不要開槍!”
可是話音剛落,為時已晚。
“砰!”
一聲槍響,陡然間張國平的太陽穴爆出一陣血霧。
隨即,身體變成了爛泥,轉而重重地從樓梯懸空出重重摔下。
李可此時已經嚇呆了,被武警們七手八腳地營救了下來。
麵對一個個農民工從建築裡排著隊,抱頭走出,白哲看到李可朝自己跑來,兩個人重重地抱在了一起。
“哲哥,嗚嗚嗚……”
李可在白哲懷裡嚶嚶哭泣著,被趕來的秦淑雅和高慧琳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白哲,李可!”
二人急聲高呼,朝著救護車跑了過去。
“好了,哭什麼呀,這不是沒事了嘛。”
白哲伸手,將秦淑雅和高慧琳一同抱住,三位美女仍心有餘悸地對白哲一番噓寒問暖。
隻見白哲正笑著,臉色卻蒼白地如同白紙,隨即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再次昏迷直接倒在了三個女人的懷裡。
……
“這到底是誰開的槍!”
李思民對著對講機厲聲問道,可是卻久久無人回答。
“報告李書記,是一名狙擊手過於緊張,按動了扳機。”
袁富春和秦鐘偉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是大大的疑惑。
【這不應該啊,每一名狙擊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英,受過特殊訓練,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李思民無奈地閉上眼,深深歎了口氣。
【太明顯了,還是太明顯了。】
“把那名武警戰士叫到我辦公室,我要當麵問問他!”
“是!”
袁富春走到李思民麵前,道:“李書記,走吧,咱們一起去醫院探望一下白哲。”
“好,咱們這就去。”
幾名省委高官,跟著袁富春的車,朝著省醫院呼嘯而去。
省直立醫院,急救室的燈驟然亮起,一群省內外科專家圍著白哲進行了全方位檢查。
“腦顱未受損。”
“內臟沒有受損。”
“軀乾骨骼未受損。”
“肩膀槍傷有輕微撕裂傷。”
“口腔有輕微磕傷。”
聽完彙報,幾名專家麵麵相覷。
“誒,這就奇怪了,沒啥內傷,他昏迷個錘子啊?”
幾名美女還在急救室外焦急等待。
“可能是輕微腦震蕩!”
腦科專家終於給出了一個讓人信服的答案。
眾專家隨即醒悟。
“對,一定是這樣!”
老院長肯定地話,頓時提醒了眾人。
“估計就是腦震蕩。”
老院長一揮手:“對舊傷重新包紮,口腔內使用消炎噴劑。”
不愧是老院長,對於這種傷口,處理起來得心應手。
一群動輒都是十幾萬手術費的各科專家,竟然像一群護士一樣,圍著白哲使出了渾身解數。
而他們處理的傷口,估計連農村裡的赤腳醫生都懶得動手的一點皮外傷。
如果不說個腦震蕩,他們還真找不到更合適地理由,來解釋白哲究竟為什麼會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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