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翟思羽葬禮上,謝兮兮雖然不像前兩次那樣鬨騰,但跟翟家的關係絕對不好,用陌生人來形容都不為過。
他記得那天謝兮兮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一個人默默的坐在角落,不去跟任何人打招呼,彆人跟她打招呼,她也裝作沒有看到,用冷漠將自己無形的隔離起來。
而眼前這個人,如果不是那張臉跟前世的那張臉一模一樣,不對,應該比前世那張臉更稚嫩一點,但五官絕對是一模一樣。
他都不敢相信這兩人是兩人是同一個人。
翟昊宇見祖孫倆旁若無人的親熱,終於忍不住提醒道:“媽,還有客人呢,能不能先辦正事?”
一語驚醒夢中人,宴嫻婉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對,還有正事,奶奶一會再跟你陪。”
謝兮兮笑著說,“好。”
宴嫻婉轉頭看向還站著的翟思羽和司徒俊澤,臉上慈愛的笑容在一轉頭的瞬間,立刻收了起來,那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
她冷冷的睨了一眼司徒俊澤,那表情是要多不滿就有多不滿。
然後看著翟思羽,不悅的說道:“小五,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都當耳旁風了?”
翟思羽毫不畏懼的跟宴嫻婉對視著,“什麼話?我不是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去見了那個男人了,您還有什麼不滿的?”
宴嫻婉:“我說過沒有,不允許你跟他再來往?”
翟思羽以為宴嫻婉那話隻是氣話,隻要司徒俊澤回來,一切就又恢複到以前的樣子,沒想到宴嫻婉是當真的。
她不禁有些著急了,急切的說道:“媽,您不能這樣不將道理吧?阿澤又沒做錯什麼。再說我們還有婚約在身呢!”
宴嫻婉要被自己的傻女兒氣死了,她沉聲道:“我不講道理?我用得著跟一個傷害過我女兒的人講道理嗎?還有那個什麼婚約,你三哥早就把東西退回去了,所以那個婚約根本不作數了。”
翟思羽:“三哥什麼時候把東西退回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翟昊宇冷冷的回答道:“好像他離開一年左右,具體時間我也不記得了,總之你們現在沒有婚約就是了。”
翟思羽瞬間爆炸,“你怎麼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呢?那是我的婚約好嗎?”
翟昊宇:“當時你那麼傷心難過,司徒俊澤幾個字我們都不敢在你麵前提,我怎麼跟你商量?”
翟思羽被問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確實最開始的時候她是很難過,很長一段時間凡事跟司徒俊澤四個字掛邊的話都沒有人敢提。
她咬了咬下唇,“那你也不能自作主張啊?那畢竟是我的事,你這樣也太不尊重我了。”
宴嫻婉插話道:“是我讓你三個去退的,你有什麼話就衝我來,彆對你三哥吼!他寵你,我可不慣著你。”
翟思羽跺了跺腳,“媽,您怎麼能這樣。”
宴嫻婉:“我怎麼就不能這樣了,他這樣傷害你,我之前讓你三哥去把婚退了,沒有跟司徒家老死不相往來已經是看在世交的份上了。”
翟思羽無奈的說道:“我都說了很多遍,他是無心的,不是真的要傷害我。”
宴嫻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忘記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嗎?多少個夜晚你偷偷的流淚,這些年你表麵看著開心,可你有那一天是真正的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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