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盈真和盈實早就知道了,但從來不敢在鄭衡麵前提及,怕汙了姑娘的耳朵,如今司悟這丫頭竟說了說了出來。
接受到盈真的目光,司悟縮了縮,正想告退,就聽到鄭衡問話了“那紋身,是怎樣的”
司悟感到臉灼熱灼熱的,下意識回道“聽說是牡丹形狀,還會呃還會變色”
這些話,那就真的不適合在鄭衡麵前說了就連穩重的盈足都咳了咳,提醒司悟已經過了。
丫鬟們各有所想,並沒有注意到鄭衡的身子有刹那的僵硬。
牡丹花形,還會變色正巧,鄭衡親眼見過這樣的畫麵,還是令她深惡痛絕、願永不想起的畫麵。
現在,卻不得不想一想了。
據鄭衡所知,這可不是什麼紋身,而是一種胎記,屬於某個家族的隱秘胎記。
她想,她知道伍氏身後的人是誰了。難怪,朝香暮籽會出現。
如此,伍氏便更不能留了。
不曾想,那一家竟然有人活了下來還隱匿在河東道永寧侯府中,這可真是
撞到哀家手中,真是不走運了
她吩咐盈真與司悟離開,卻將盈足留了下來。
半響,她才吩咐道“盈足,我修書一封,你送到千輝樓給胖掌櫃,讓他轉交給裴族長。”
現時裴定去了京兆,她隻好問裴光借點東西了。裴光,必定知道她是韋君相的弟子。
盈足微低著頭,應道“是,奴婢知道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
同福客棧的後院,響起了一陣陣“琤琤”刀劍交加的聲音,夾雜著悶聲痛呼,還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怪異的是,這樣的聲響,竟然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客棧前院的宿客仿佛都睡死過去了,沒有人聽到這聲響,也沒有人見到這激戰。
這激戰並沒有持續太久,半刻鐘之後,刀劍聲便停了。
在客棧的後院,一個身形肥胖的黑衣人簡潔道“帶走”
說罷,他便以和身形極不相符的敏捷,飛躍出了後院。他身後跟著數個黑衣人,還挾持著一個已經昏死過去的老者
與此同時,長見院內燃起了一豆燭光,鄭衡端坐在雕花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伍氏。
伍氏跌坐在地上,皮頭散發的,手腳被綁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了,看上去狼狽不已。
然而她臉上沒有一點慌亂,正惡狠狠地盯著鄭衡,目光仿似要生啖鄭衡般。
可惜她此時站都站不起來,這目光的殺傷力實在有限。
這樣的畫麵恍惚在哪裡出現過不過她這一生對付多太多人,已經不太記得了。
鄭衡微翹著尾指,淡淡說道“你可知哀厲平太後為何要殺先帝的皇貴妃”
此言一出,伍氏雙眼驀地瞪大了,就連邊上的盈知、盈足都露出訝異的神色。
s:前一章是月票60的了,作者君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現在標題改不了了,特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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