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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洛被命令要為一則可疑的新聞保駕護航。哥譚,飛往馬爾代夫,社會名流,飛機失事,208人無一生還。
他知道該怎麼做。他甚至比製作這起意外的那幫泥腿子們還更上心。他是神盾,是九頭蛇。他乾慣了這種臟活,他細致的規劃好了一切,甚至準備了一架更像那麼回事飛機殘骸。
可惜他已無法自大的腦補什麼超人都不可能再找出破綻。
畢竟那幫氪星人就是怪物。他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無所不會。隻有傻逼才會試圖理解怪物眼中的世界。
朗姆洛捏著手裡的檔案,那上麵原因一欄隻有短短幾個單詞克裡斯托弗喬納斯肯特相關。
於是九頭蛇心想
我這也是在拯救世界呢,對吧。
他有幸參與進那場“赤日行動”的掃尾工作。
朗姆洛跟著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一同來到現場。與除了任務內容便徹底對自己將要麵對的危險一無所知的其他特工不同,得益於他的九頭蛇身份,朗姆洛有幸得知唯有任務失敗,才會輪到他們登場。
登場做什麼,送死嗎
他不知道。好在他也算不上怕死。考慮到弗瑞一向謹慎並且,結合鷹眼與洛爾佐德還算不錯的關係,朗姆洛做出了判斷,他認為本次任務危險應當不大。
危險不大
雪地上交疊著一具具特工的屍體。現場沒有血跡,他們曾經的同僚麵目安詳,仿佛隻是陷入了沉睡。除了目標還飄在半空,地麵隻剩一個活人。
而洛爾佐德
他在發光。
沒有特工說話。甚至沒有人在呼吸。直升機內的所有人全都安靜的和死了一樣他們一齊盯著那個懸浮半空,散發著不詳紅光的青年。
然後他們就被擊落了。
克裡斯被襲擊了。
在多數時候,這都隻是個並不好笑的笑話。克裡斯在大都會時也經曆過一次銀行搶劫。那些罪犯明顯是幫菜鳥,他們表現得比人質還更緊張。那次他看了沒一會兒熱鬨超人就從天而降,把這夥腦回路神奇的外地人扭送警局。
克裡斯甚至還遇到過
想巴著超人不放的寄生人他趁機拍下了不少英雄醜照,匿名寄送給他當記者的哥哥。見報當天克拉克還給他打來了稿費這匿名根本毫無意義。
總的來說。克裡斯根本不怕襲擊。就算襲擊他的是難纏的寄生人,就算襲擊他的是萬磁王,他都不怕。
但這回並不一樣。這是有預謀的狩獵,是有準備的偷襲。更重要的是,這是一次背叛。
“基夫先生,我真沒開錯路嗎”
他詢問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這兒也太黑了,根本不像有療養所的樣子你冷不冷不然我推你回車上吧”
他誌願服務的對象微微顫抖。麵對克裡斯帶著點兒孩子氣的詢問,男人依舊一言不發。他的瞳孔都在發抖,這倒並不單純因為恐懼。那裡頭還藏著複仇的快意,與擋不住、停不下來的愧疚與不安。
下一秒紅燈大亮。那是屬於紅太陽的聚光燈,是一次嘗試,是一次圍獵。
佐德將軍曾得意洋洋的表示氪星本被紅太陽照射,而黃太陽範圍內的地球使氪星人變得格外強大。那是不是隻要被故鄉的太陽照著,這群外形怪胎就能變回凡人阿曼達沃勒提出設想,堅毅的愛國者努力推動計劃實施。
而這一切比他們想的還更順利。克裡斯托弗肯特幾乎毫無防備。他幫助的病人要他熬夜開車去個偏僻的療養院進行考察,19歲的大男孩毫無懷疑的點頭答應。強大令他缺少防備心,愧疚與善良令他對不良於行的華萊士基夫體貼入微。
於是那一道道紅光照射到他的身上。整片峽穀都被映的赤紅一片。年輕人的臉上既有驚恐,也有無助。他甚至沒能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那感情如此真實。於是不怕死的特工們一躍而上,成功將目標推到了地上。行動隊長叫喊著“上把他押進籠子,快”,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大兵們推搡著那個青年,他們非常緊張,卻也鬆了口氣
行動成功了。
行動成功了嗎
目標開始發光。
事後神盾統合了屍檢報告與破損的攝像設施,基本複盤出了行動失敗的大致原因。目標遭到壓製以後,他的胸口發出了一道遠比紅太陽還更刺眼的紅光
。那光束的性致與綠燈俠的燈戒很像。目標借此彈開了身上的士兵,成功脫身。隨後目標大笑著變出一道道赤色的海浪,令在場除華萊士基夫以外的所有人類窒息而死。
赤日行動宣布失敗。
由尼克弗瑞進行善後處理。
他們的直升機被擊落了。洛爾佐德朝他們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順手變出一個血紅的巨錘,砸斷了直升機的機尾。
他們狼狽的墜落在地,倒是並沒產生任何傷亡。但根本無人因此感到慶幸,所有特工都為氪星人變的戲法心神動搖。
畢竟一個心智並不成熟的超人就已經很可怕了。洛爾佐德完全不必有任何其他buff的加成就已是個不可能被擊敗的敵人。剛剛那把錘子是怎麼回事這也太超過了他們是在做夢嗎
而且,
為什麼有人死了超人超人不是不殺人嗎
狂風卷起樹枝上的白雪,特工們的心境卻比此時的雪景還更冰涼。那個散發著不詳紅光的氪星人緩緩落地。他踩著地上的積雪,發出吱嘎吱嘎的腳步聲
“為什麼來的是你”
佐德話中帶笑,他的措辭依舊禮貌。
“怎麼不讓阿曼達來見我你們是怕我撕開她的肚皮,摘下她的心肝嗎”
弗瑞理都沒理自己額角的血跡。他皺著眉,不卑不亢的望著眼前明顯大不一樣的氪星人小肯特穿著一身黑紅相間、綠燈俠同款的緊身製服,他的胸口同樣有個符號,但與g綠燈俠縮寫給人的舒適感覺完全不同,小肯特換上這身衣服後仿佛變成一個匪徒,一枚炸彈。他就差把危險這個單詞印在臉上了。
“為什麼來的是你我不喜歡你。哦,我懂啦這時你可不能讓紫鳥或喀秋莎出場,萬一我因此下調了對他們的評價,豈不是真的糟糕”
佐德笑了起來。他的笑聲非常輕快,仿佛那近乎凝結了空氣的殺意與怒氣與他半點無關。青年的微笑依舊甜蜜,他擺了擺手指,迅速讀心般做出了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