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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蕭瑥說他離開了何氏,她就更高興了。
宋曼抿著嘴笑了笑“那真是恭喜了。”
蕭瑥側首看了她一眼,語氣平淡的道“我會給你最好的。”
世間最動人的情話無需用多麼甜蜜的語言來描述,這樣平實無華理所應當的語氣,反而更讓人相信他的決心。
宋曼扭過頭,看著車窗外劈裡啪啦的打在玻璃窗上的雨花,心中也仿佛在放煙花似的,說不出的愉悅。
車子沒有開往學校,也沒有開往臨時租賃的出租屋,而是停在了一個離學校不遠的小區前。
宋曼詫異的看向蕭瑥“你怎麼停在了這裡”
蕭瑥沒有馬上就回答,隻是掏出一把鑰匙遞給她,淡淡的道“我買了套公寓給你。”
宋曼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去接鑰匙“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瑥把鑰匙塞給她,理所應當的道“這裡離你公司和學校都近,方便。等畢業了,我們回家一趟吧。”
他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但是宋曼也已經有所猜測。
她結結巴巴的問道“回回家乾嘛”
其實那個讓她激動不已的答案,已經在她心中了。
恍惚間,她聽見身旁的男人那低沉的聲音不急不緩的響起來“結婚”
那斬釘截鐵毋庸置疑的語氣,就仿佛這一切已經成為事實似的。
宋曼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鑰匙,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得極快,臉上紅暈迅速暈染開來,豔若桃李。
蕭瑥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目光從她手中的鑰匙上瞟過“那是聘禮之一。”
宋曼愣愣的回過神,才反應過來,自己手中握著的鑰匙就是蕭瑥口中的聘禮之一。
頓時,她的臉蛋變成了紅蘋果。
羞澀得想將手中的鑰匙當成燙手山芋一樣丟回去,但心裡又偏偏舍不得。
糾結的時候,蕭瑥已經下車,撐著傘,為她打開了車門。
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羞澀,慌慌張張的下車,高跟鞋踩在雨水橫流的地麵上,差點摔了一跤。
蕭瑥沒有握傘的那隻手輕而易舉的把人抱住,低聲道“小心點兒。”
然後滿意的看著宋曼通紅的小耳朵,將人攬在懷裡,一步步朝小區裡麵走去。
打開門,宋曼有點兒拘束的走進這堪稱無比豪華的公寓,四處打量著。
蕭瑥站在門外,沒有進門。
宋曼瞧著他肩膀處被雨水淋濕的暗色水跡,焦急的道“快進來洗個熱水澡換間衣服吧。”
蕭瑥搖了搖頭,道“這是你的房子。”
宋曼錯愕。
蕭瑥見她不明所以,又補充解釋一句“我們還沒結婚。”
宋曼聽到他再次提到結婚這個詞,又是羞澀又是感動。
在男女交往中,女人總是比男人更容易吃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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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瑥這謙謙君子般守禮的行為,讓處於熱戀中的宋曼極為感動。
甚至感動得不知道恨不得自己現在就獻身。
蕭瑥認真的看著她,麵無表情的臉上努力的表現出自己的真誠“小曼,你願意在畢業後跟我結婚嗎”
宋曼笑意盈盈的看著似乎有點兒窘迫不知道該怎麼說求婚詞的蕭瑥,笑而不語。
“我不知道以後會是怎麼樣的,我隻知道,我會儘全力對你好的,給你最好的。”
宋曼看著這個嚴肅又冷漠的男人,有些笨拙的向自己求婚,心中的甜蜜彌漫在整個心房。
這不正是她所求多年的嗎
於是她笑著撲進麵前男人的懷裡,大聲的喊出來“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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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他把他的老對頭閆奕風也給拖著同歸於儘了,閆奕風中的毒雖然沒有他中的毒霸道,但也難纏得很,更何況閆奕風的內傷比他還重。
本以為自己閉上眼就再也沒有睜開眼的機會,結果再次睜開眼時,仇問天看著頭頂的紗帳有些愣神。
輕微的開門聲和腳步聲喚回了他的心神,他朝門口看去,進來的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應該就是此間主人了,少女應該隻是一個丫鬟,手裡還端著一碗藥。
仇問天目光落到男人身上的時候,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俊美無儔的男人姿容氣質都絕世罕見,乃人中龍鳳。然而他心中也越發的忌憚起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根本聽不出這個白衣男人的腳步聲。
如此高的武功,在江湖上怎的籍籍無名
白衣男人那清清冷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喝藥”
聲音雖然好聽得讓人耳朵都快懷孕了,但那冷漠的語氣中卻帶著命令的口吻,仇問天乃是魔教教主,素來隻有他對彆人發號施令,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種命令的語氣和他說話。
仇問天在心中微微皺眉,問道“敢問恩公名諱是”
“蕭瑥。”
蕭瑥這個名字,仇問天並不陌生。
當年藥王生死人肉白骨的一手妙手醫術可謂是轟動江湖,多少人欲求一醫而不可得
藥王後來隱居藥王穀,據說他收的最得意的弟子名字便是蕭瑥。
藥王的習慣很奇怪,他收了不少弟子,但那些弟子在二十歲的時候若是沒能通過他的考核,就會被他逐出師門。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些庸才沒資格也沒那個本事繼承他的醫術。
直到藥王收了蕭瑥為弟子,藥王找到了傳人,藥王穀才再也沒有被逐出師門的弟子了。
那些被藥王逐出師門的弟子雖然不能以藥王弟子的名義行走江湖,但他們也各個都是醫術高明之輩,其中一個還成了魔教的首席神醫。
這些沒通過藥王考核的弟子醫術都如此了得,那麼蕭瑥這個據說得到藥王真傳的弟子醫術又該如何了得呢
仇問天感覺了一下自己好了很多的內傷,然後毫不猶豫將蕭瑥為他準備的藥一飲而儘。
蕭瑥為他把脈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擒住他的手腕,這讓仇問天心中駭然的同時又有些沮喪。
他本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算是當世難逢敵手,隻除了一個閆奕風,沒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一個讓他毫無還手之力的高手,而且這個高手還是主修醫術的。
不過仇問天乃是心性堅韌之輩,很快又恢複了心態。
蕭瑥為他把完脈後,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詢問,便道“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傷勢養幾天就好,好了以後你便可以離開了。”
他的語氣太過平淡,就好像他救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阿貓阿狗,似乎也沒想過要求被救之人回報他。
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的仇問天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得勁,他忍不住道“多謝蕭穀主救命之恩,在下閆奕風,這恩情日後必當厚報”
他本想說出自己的真名,但又擔心蕭瑥跟那些正道江湖中人一樣,對他這個魔教教主有偏見,最終還是冒用了他死對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