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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真是太厲害了,簡直像ju裡的角色,使用技能,讓人眼前一亮。”阪田銀子評價。
誌村新八“難道這就是亂步提及的異能力者”沒有借助任何武器,就能把牆壁弄成這樣,應該是異能力者才能做到的事情吧。
神樂拉著不破尚的病床,靠近門口,看著此情此景,感慨“現在的人的體質越來越讚了,這樣下去,還有我們夜兔的活路嗎阿魯”
“也許,夜兔的設定可以再搶救一下。”誌村新八說。
病床上躺著的不破尚,有點懵。
本來醒來什麼都不記得,就已經是難過的事情了。醒來之後,還被人說是渣男。再後來,就是不認識的兩個人打鬥起來,簡直像超能力者大片內的超能力者戰鬥,將他麵前的一切,弄成了廢墟。
如果不是剛才暴打自己的少女拉著病床,他可能都要被飛過來的碎石給擊中了。
她口中的“夜兔”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人類裡的一種
話說,這個打自己的少女真的是女人嗎
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啊。
一想到這裡,不破尚覺得被少女揍過的地方又開始痛了起來。
今天到底是什麼展開啊,有沒有人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處於爭鬥之外的夏油傑是有注意到門口進來的人的。
一個高大的男人抱著孩子,接著是孩子和阪田銀子的互動,親密的樣子,看來應該是一家人。
但就算是一家人,可直覺告訴夏油傑,那個男人並不是等閒之輩。
尤其是這個男人的目光掃向悟和禪院直哉的時候,對於他們的能力,造成的破壞,並沒有露出驚訝的樣子。
這就很奇怪。
難道,這就是成年人看透一切的淡定
不,這絕不是淡定。
即使是成年人,遇到難以預料的事情,都會驚恐的逃脫。
夏油傑想,這個男人能做到麵無波瀾的接受麵前情況的最大緣由是
他應該認識他們。
能認識悟和禪院直哉的人,絕不是普通人。
“為什麼要跟我打架”
打鬥的禪院直哉退到病房內,看著站在病房牆壁邊緣的五條悟,問。
他說的不是事實嗎
為什麼五條悟要跟自己戰鬥呢
難道五條悟惱羞成怒了
真搞笑。
六眼,也會在意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嗎
即使遭受了五條悟的攻擊,身體有點痛,禪院直哉也沒有想要認輸的意思。
那些都是事實。禦三家的繼承人,腦袋裡能放得下的就隻有家族的榮譽,自己的威名,其他的,就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了。
這邊被問的五條悟並不想說話。
想揍禪院直哉,五條悟認為自己並不需要理由。
無論是禪院直哉的臉,還是他的話,五條悟都覺得討厭。
對一個人表達討厭的情緒,在他人看來,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因為人非草木,擁有情感的人,是有討厭一個人的能力的。
但對於五條悟而言,卻很少會有這樣的情緒。
很多人和事,在他眼前,都是晃了一下,然後從他的世界裡消失。在這樣長時間的人際關係裡,也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五條悟很少在意其他人或者事情。
但就是這樣的五條悟今天卻被禪院直哉挑起了情緒,想要跟對方爭鬥到底。
“就算你是六眼,又如何。”禪院直哉不再掩飾一些不能被外人所知的,屬於咒術界常識的話,對五條悟進行奚落,“你一個人能對抗得了整個咒術界的規則你連你家族的規則都改變不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並不是最強的。”
“最強的,應該是甚”
嘖。
這討厭的禪院家小鬼,還想跟他惹麻煩。
本就想要揍禪院直哉的甚爾,這下更可以教訓了。
咒術師的傲慢在哪兒
在於他們隻會感受著咒術師應該會感受到的東西,而不會擁有作為一個人應該要覺察的能力。
在他們看來,沒有咒力的人就是透明人。
哪怕這個透明人並沒有刻意掩飾自己腳步聲,咒術師們也往往始料未及。
“痛咳咳咳。”
被身後的攻擊重重踢到背部,摔出老遠的禪院直哉吐了一口血,怎麼回事,難道是五條悟的那個朋友搞偷襲。
禪院直哉下意識抬起頭,就看見禪院甚爾不知何時出現在病房內,更出現在自己剛才站著的位置,冷冷的盯著自己。
“甚爾君。”
禪院直哉喊了一聲。
“甚爾君”
阪田銀子對於禪院直哉這樣的話,有點吃驚。難不成,禪院甚爾的禪院和禪院直哉的禪院真的是一個禪院
看來甚爾和禪院家的糾葛可不小。
舊人。
是甚爾哥認識的舊人對吧。
誌村新八想。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甚爾哥並沒有想與對方親近的意思。
神樂東京真小阿魯。
早有猜測的夏油傑: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
麵前的男人的確認識禪院直哉。
“你為什麼會在這”事到如今,禪院甚爾也沒有想要避諱的意思,因為禪院直哉這家夥已經暴露了自己。於是,他便想問對方的來意。
“事先聲明,我可沒有跟蹤她的意思。”
禪院直哉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儘量讓自己不要那麼狼狽,說道“我可是被那個紮著包包頭的少女拉過來的。”
這可真不怪自己。
雖然自己本來有無數次可以走的機會,都被自己放過了,可是禪院直哉覺得他可以找出無數個可以在這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