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強大亨!
鄧肇堅收斂心情,灑然一笑道“花無百日紅,實際上在1975年港府出了盈利限製之後,巴士行業就已經注定了未來。”
感慨完後,鄧肇堅突然反問道“不錯夏先生,既然您指導巴士行業前景不好,為何還要踏入這個泥潭呢?”
“難道你是想要九龍巴士旗下的地皮?”
在鄧肇堅想來,九龍巴士也就隻有那龐大的地皮值錢了,這也是雷覺坤一直還在乎九龍巴士的原因,就是為了一次次以聯合開發或者改造置換的名義打擦邊球侵吞九龍巴士的地皮。
他之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是因為他沒意見或者同流合汙,而是因為雷覺坤算是他的侄子輩,他也是看著雷覺坤長大並接受雷家家業的,所以隻要雷覺坤不是太過分,影響到九龍巴士正常的運轉,他也懶得去跟他起衝突。
不料夏禹卻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搖了搖頭,坦然地說道“我並不是為了九龍巴士的地皮,就是單純地想要進入巴士行業而已。”
“一般人經營公司都是為了賺錢,而我不同,我是為豐富產業鏈。”
“鄧爵士應該知道我旗下有一個九鼎運輸集團,當時您還慷慨地將持有的一部分油麻地小輪的股權賣給了我。”
“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而且這也隻是正常的商業往來,不能說是慷慨。”
聽到這,鄧肇堅笑著點點頭說道。
確實是有這麼回事,也正是因為轉讓油麻地小輪的股權,他才與夏禹有較大的交集,後麵也就成了朋友。
後來他也聽說,油麻地小輪已經與天星小輪合並,一統香江的短途輪渡市場。
“您成全了我,在我心裡一直記在心裡。”
夏禹笑著說道,讓鄧肇堅笑容更盛。
夏禹又接著解釋道“我的九鼎運輸集團旗下除了水運的天星小輪外,還有一家香江電車公司,在陸運客運市場上也有一定的市場,如果能夠再加上九龍巴士,那麼在陸運客運市場,我將占據主導地位,同時也可以內部協調降低競爭度,節省成本。”
“而且九龍巴士也能為我的其他產業一些補助作用。”
“正是基於這種考慮,所以九龍巴士對我有更重要的價值,並不單單是運營利潤而已。”
鄧肇堅露出了然之色,相信了夏禹的理由。
他想了想說道“既然九龍巴士對於你有這種作用,那麼我想你也會用心去經營九龍巴士。”
“我也老了,我兒子孫子也對九龍巴士不感興趣,我沒有彆的要求,隻希望您能夠給九龍巴士帶來新的活力。”
“說實話,前些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故,我心裡十分內疚,雖然出事的原因是多方麵的,但是不可否認也有我們管理的失職。”
“我去看望了那些傷員,哎,太慘了,我愧對他們啊……”
看到鄧肇堅滿臉的自責,夏禹安慰地說道“鄧爵士,您不必如此自責,誰也不希望看到事故發生,但是既然已經這樣,隻能儘可能去補救,何況事故的原因我也看了,主要是司機晚上去賭博,白天疲勞駕駛,從而導致車禍,這也沒辦法。”
鄧肇堅苦笑地搖搖頭,隨後精神再次振作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您先稍等一下,我去上樓一下。”
“好的!”
夏禹應道,然後看著鄧肇堅上了樓。
不一會兒,鄧肇堅重新走了下來,手中還拿了一些文件,夏禹猜測應該是九龍巴士的股權證明之類的。
果然,鄧肇堅將股權證明遞給夏禹,說道“夏先生,您可以看一下,這是我個人名下的八百九十七萬股的九龍巴士的股票證明。”
夏禹接了過來,隻是掃了一眼便還給鄧肇堅,畢竟在合作還未正式達成前,這個東西並不屬於他。
儘管鄧肇堅已經明擺著願意將股權轉讓給他。
夏禹臉色一肅,說道“鄧爵士,這些股權我都需要,勞您開個價!”
鄧肇堅想了想說道“我也知道九龍巴士的股價現在在暴跌,不過在我看來這個暴跌有些非理性,九龍巴士擁有著新界和九龍地區的巴士服務專營權,這是獨家生意,不管口碑再不好,市民還是要乘坐。”
“現在最直接的問題就是對死者和傷者的賠償問題,需要支付一筆資金,但也有一個限度,影響的也隻是今年的收益。”
“所以就價格而言,我認可低於之前的價格,但是不能低的太離譜。”
“夏先生,您覺得呢?”
夏禹笑著頷首道“是這個道理,我明白您的意思。”
鄧肇堅微笑著繼續說道“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夏先生您來開個價吧,隻要價格合適,我讓人帶合同過來直接簽了。”
鄧肇堅的豪爽讓夏禹心情大好,他想了想,與鄧肇堅對視,目光真誠地說道“鄧爵士,上個周末收盤時,九龍巴士市值是三億一千萬港幣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