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到了宮中,大蘿莉早就等著了。見羅彥來接她,興高采烈地將身邊的幾個侍衛招來,讓他們帶上早就準備好的酒菜蜜餞肉脯,然後走到羅彥麵前,略帶埋怨地說道:“你怎麼才來啊。”
就這麼一句話,便把羅彥這個兩世單身漢純粹屌絲男給萌化了。
笑著解釋了一下來晚的原因,便不再多說,引著大蘿莉走出了宮門。
要說這踏青的最好地點,無疑是曲江了。曲江旁邊還有皇家園林芙蓉園,有好些個士子每逢初春萬物萌生,便來此流觴曲水仿效古人,飲酒作詩好不暢快。
而不少大戶人家的女兒,也會在這個時節相約前來透透氣散散心。甚至還真有圍觀著一群士子吟詩作賦,然後郎有情妾有意,鴻雁傳書最終喜結連理的。
所以那些單身的士子,看到過來錦繡的轎子,也會高聲將自己的作品念出來,以圖有佳人看中。
既然是微服出遊,羅彥也沒有帶著大蘿莉直接走進芙蓉園。
那處園子裡這個時候也都是些假山和流水,至於植物,壓根和外邊沒啥區彆。反而因為人少變得非常冷清,還不如在這外頭樂嗬呢。
長樂是第一次出來,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春遊,到了曲江邊上就樂壞了。看到一處青年俊彥在那裡行酒令,熱鬨的場麵一下子就將其的目光吸引住了。
“羅彥,咱們去那邊看看吧。你看他們那般歡暢,不如你也參加進去,圖個樂子。”長樂拽了拽羅彥的袖子,低聲說道。
“我過去了,你怎麼辦?難道就讓你一個人孤零零在這裡呆著?”羅彥有些奇怪,看著大蘿莉問道。
隻見長樂臉忽然間就紅了,然後扭捏著低聲說道:“我隻需在你身邊看著就是了。父皇母後總是說你文采出眾,我也經常讀你的詩作文章。但是就見過你做了一次詩,還是在父皇的要求下才做的。今日適逢其會,就讓我看看吧。”
羅彥看著長樂不由得笑了起來,明明就是想讓自己未來的夫婿出彩,偏生有這許多的借口。
不過怎麼說大蘿莉也是為自己好,所以點點頭,對著大蘿莉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與你這就過去。但是記住了,到時候就按照約定,你戴起輕紗,然後你我以兄妹相稱,千萬不要露了破綻。
大蘿莉聽到羅彥同意,開心地答應:“放心吧,我就聽你的,什麼話都不說。”
羅彥點點頭,便帶著蘿莉向那些青年走去。
此時正是這些年輕人一輪酒令做完,走到近前,羅彥便朝著在座的這些青年陪個罪:“諸位兄台見諒,小可江南晉職,攜小妹前來踏春。聽聞諸位高才,便想前來湊個熱鬨,不知諸位兄台意下如何?”
這能夠坐在一起飲酒作樂的,雖然都是一個圈子,但是也並不排斥外人。聽羅彥這麼一說,倒是其間有人開口:“我等取樂,也是有講究的,就是不知兄台是不是符合條件。”
“哦,但有要求,隻管講來,小可竭儘全力便是。”
“斯年我朝誠國公在山間曾言‘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而今我等飲酒作樂,也是要以詩句定勝負。若是兄台腹中空空,平白被我等灌了酒,也讓我等不儘興,倒是讓兄台失了麵皮。所以,但有加入者,當作應景詩一首。”
旁邊立刻有人應和:“正是如此。”
這些年輕人也算不得狂傲,畢竟每個圈子都有他的規則,這作詩進圈子,說起來也是雅事一樁呢。所以點點頭,就應了下來。
而此時的大蘿莉聽到這些人拿著自己未來夫婿的話作場麵,心裡那個得意啊。輕紗下笑容不提有多迷人了。
羅彥看著眼前風華正茂的少年,又看看這滿是生氣的風光,便開口念道:“畢竟不同塞上秋,長安少年競風流。”然後看著一個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盯著遠處一處雕車的少年,有些戲謔地接道:“不知雕車歸何處,唯有餘香引春愁。”
那少年自是癡著,而一乾少年順著羅彥的目光看去,再順著那少年的目光看向已經走遠的馬車,頓時對著那少年一陣大笑道:“兄台這詩作得,當真是應景。初時還以為你自江南而來,定時滿腹的舊陳的豔麗,不想這詩風,頗有些誠國公詩風革新後的味道。”
一番讚揚,隨後就熱情地邀請羅彥和長樂坐在了一處草地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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