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房倒是站著,卻也不動,繼續說道:“但是郎君,人家抬了一長串的禮物前來,咱們這樣拒之門外,有些不好吧?”
羅彥有些生氣了:“你何時見過我府上缺錢了?你想要,今日便領了這月的例錢,然後再也不用來了,想怎麼跟這些倭奴攪和就去吧。”
自己和倭奴一向不對付,這廝居然還不嘵事的追問。羅彥都有種將自己府上這些老仆好生清理一番的衝動了。
見羅彥發怒,這門子嚇得噤了聲,慌忙轉身向大門前跑去。
來到府門前,因為遭受了羅彥的嗬斥,所以這門子也有些生氣,所以將大門捱開一條縫,朝著外頭吼了一句:“郎君說了,不見。”隨後就將大門緊閉,也不管門外如何,倒是一覺睡了過去。
原本以為這樣一說,這些倭國人定然會知趣地離開。誰知道這門子尚未睡醒呢,便聽到又是一陣敲門聲。
嘴上有些罵罵咧咧,但是他卻絲毫不敢遲疑,起身立刻前去開門。待打開了大門一看,嗬,還是方才那些倭國人,一個不少,站在那裡。看樣子,是壓根就沒有回去。
見狀門子連話都不說了,大門一關,再也不理會門前隔一段時間就響起一次的敲門聲。
原本以為,這些倭國人就此會罷了聲息。
誰想到讓這門子惱怒的事情還在第二天。約摸寅末,估計著李恪就要前來,門子便如同往常一樣,打開了大門靜靜候著。這些時間李恪每次前來都是帶著四個侍衛一頂小轎,言辭間對他也幾位謙恭,所以他可不會讓李恪在門外等他的。
卻不想,當他開門之後,看到的卻是李恪的轎子被堵在了門外十來米外,李恪本人隻能在侍衛的護送下走到門前。而擋路的那些人,赫然就是昨天來的那一撥倭國人。
“日出之地,小野成武,請見誠國公。”為首的那人被晾了一天,似乎知道托詞有事人家壓根不給麵子,所以態度倒是放的極低,對著門子一拜,便說道。
正在進門的李恪身子一滯,倒也沒有說什麼,便徑自走進去。
門房嘴裡嘟囔著:“昨日我便說了,我家郎君不想見你,你等還是死了這條心,趕緊回到鴻臚寺補覺去吧。唉,大清早的,乾這等自找苦吃的事情做什麼。”
“你可以告訴誠國公,他一日不見我,我便一日在這誠國公府前等候。直到等到他見我為止。”這小野成武也開始了撒賴,如此要挾著門子。
被人堵門本來就不是一件好事,還是被這倭奴堵門。
門子想著呆會兒等羅彥教授玩了李恪,再找羅彥前去通報,所以也不管這倭國人在外頭是不是會凍壞,大門一閉,自個兒倒是補覺去了。
依舊是那處空場,依舊是那般的動作,今早李恪心中有事,所以練的極為不專心。羅彥有些惱怒他三心二意,所以在其神遊天外的時候,趁著做雲手的動作,一下子將還在前頭幾個招式上比劃的李恪摔在了地上。
疼痛讓李恪一下子驚醒了。當發現自己倒在地上,而羅彥則是冷冷地看著他的時候,李恪馬上對羅彥道歉說:“是李恪走神了,還請誠國公莫怪。”
“做事不專心,就會挨打吃虧。不要覺得自己摔在地上就疼了,真正的分心治學則誤人,征戰則誤命。有什麼事情,緊要的,可以停下來先去解決,不僅要的,可以留著這件事情做完再去做。凡事都有秩序,這才能不紊亂。”
略帶些深意,羅彥提醒他。
“是李恪的錯。隻是,今早進來的時候,看到好些個倭奴在門外等候,李恪隻是想知道,誠國公為何不見他們。”滿懷的好奇,李恪也不再隱瞞,張口便說了出來。
“既然你好奇,我就告訴你,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不信,咱們就試試。”
也不管李恪同意不同意,羅彥對著他那幾個侍衛說道:“將那個為首的倭奴放進來,至於一乾禮物,你們要是讓他帶進來半點,往後就不要來了。”
侍衛自然不敢違拗,領命過去,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將這小野成武帶到了羅彥麵前。
當其通報過姓名之後,羅彥很是直接地問道:“帶著這麼多東西前來,隻怕不是單純見我這麼簡單,說吧,你前來到底所為何事?”而此時,李恪就站在羅彥身後,等著這倭奴答話。
“誠國公果然直接,小野前來,是想向誠國公請教製糖的方法。”
一句話,就將李恪給驚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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