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安位,安邦彥有些孤獨地走向帥帳。不過想到美酒與美食還在帥帳等著他,他不由有點高興起來。看來,人世間還是許多事情值得留戀的。他立刻決定,明軍殺到帥帳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光棍點。做出恭順的樣子,萬一讓明軍討厭,打掉幾顆牙齒,明皇即便留下自己的‘性’命,自己也享受不了美食了。
不過看到桌上的酒,他的心情立刻變得糟糕起來。菜還沒來,酒杯裡的酒卻已經乾了。再看看放上桌上的樂園佳釀,也少了一半。
安邦彥知道是留在營帳裡的‘侍’衛偷喝了自己的酒。可是他不敢發作。因為遭逢大敗,部隊上下正是離心離德的時候,如果因為這件小事而處罰‘侍’衛的話,萬一‘侍’衛反抗,到時就無法收場了。
他忍氣吞聲,坐在椅子上,等著好菜上桌。可惜,夷人廚子不但技術糟,而且速度慢。這麼長的時間過去,連一個菜也沒有做好。
正當他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門’簾一挑。他欣喜地抬眼一看,卻是大‘門’的‘門’簾挑開,幾名金盔金甲的士兵一擁而入,原來錦衣衛已經攻進了營地。
“太快了點吧。難道本王的十萬大軍,連遲滯你們半天的能力也沒有嗎?”
陳國齊隨後走進帥帳。朗聲說道:“哪來的十萬大軍?現在你們的安邦彥大王,已經沒有一兵一卒了,全部被我們錦衣衛消滅得一乾二淨。對了,你們的安邦彥大王到哪裡去了,說了,或許可以饒你們一命。”
陳國齊不太會招降。這樣沒有一點承諾的‘誘’供,智力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回應。可是夷人敗得太慘了,他們連一根看起來太不牢靠的救命稻草也想抓住。所以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招供了。
‘侍’衛們的手指一齊指向安邦彥,而安邦彥的手指卻指向自己。
“你就是安邦彥?”陳國齊被朱由誠培養成了一個懷疑論者,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怎麼證明?”
安邦彥點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要我證明我是是我?”
陳國齊搖搖頭。道:“不,我要你證明你是安邦彥。否則,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在為你們的安邦彥大王打掩護,為他爭取逃跑的時間。對於膽敢欺騙錦衣衛的人,我們一向是非常殘酷的。”
他的手往後一揮,錦衣衛士兵會意,把簾子挑開。隻見外麵屍橫遍野,有不少人死相非常淒慘。
安邦彥哆嗦了一下,他可不想變成外麵那些屍體中的一員。
他掏出自己的印璽,問道:“這是我的印章,上麵刻著安邦彥三個字。這總可以證明了吧?”
陳國齊搖了搖頭。
安邦彥‘摸’出調兵用的虎符,問道:“這是可以調度所有夷人士兵的虎符,非大王不能擁有,這個能證明我是安邦彥嗎?”
陳國齊還是搖了搖頭。
安邦彥汗下來了,明軍這是‘逼’他發飆啊。他把心一橫,真的發飆了。他把‘褲’子褪下來,指著屁股說道:“夷人之所以對我如此信服,是因為我的屁股上有七個痣,排列成北鬥七星的樣子,大家都說我是星宿下凡,因此對我百依百順。此事在夷人之間人儘皆知,這總可以證明我是安邦彥了吧?”
陳國齊看了看他的屁股,確實有七顆痣,不過硬要說排列成北鬥七星,那得有相當的想象力。
這也難怪,夷人能看到安邦彥屁股上的痣是什麼時候?是在他還在穿著開襠‘褲’的時候,現在長大了,痣的位置變了,當然不太像北鬥七星。
陳國齊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是夷人,不知道這個傳說。”
正在此時,褚良走了進來,向陳國齊彙報道:“陳大人,後‘門’殘敵已經肅清,除了一百二十餘人不肯投降被當場擊斃之外,其他人均稱願意投降。現在他們已經押在‘門’外。”
忽然,褚良瞥見光屁股的安邦彥,驚道:“你敢|‘色’|‘誘’|陳大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個德‘性’。”
說著,他上去一腳就把安邦彥踹翻在地,安邦彥被踹得鼻血長流。
安邦彥哭了,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他哭哭啼啼地爬起來,穿好‘褲’子。
陳國齊可不想背這個黑鍋,解釋道:“他想證明自己是安邦彥,說安邦彥屁股上有七顆痣,然後給我看他的屁股。”
褚良笑道:“這次倒是我孟‘浪’了。不過何須如此麻煩,押出去給俘虜認一認不就完了嗎?”
說著,他拔下‘插’在牆上的火把,把安邦彥押到營帳外。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褚良把火把放在安邦彥麵前,照亮他的臉,然後朗聲說道:“俘虜們,你們抬頭認一認,這個人是誰?”
俘虜們開始怕抬頭‘激’怒錦衣衛,惹上無妄之災,所以都是低頭作出順服狀。現在聽到錦衣衛詢問,趕忙抬起頭,仔細辨認。
才看得一眼,他們就七嘴八舌地說道:“大人,這位就是安邦彥大王,不不,是安邦彥那個反賊!”
陳國齊聞言大喜,太‘棒’了,他竟然活捉了叛軍頭目安邦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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