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公又不傻,怎麼會自己跑到馬路上被車撞,俺聽記者說,是有人在後麵追趕,他驚慌失措才會被車撞,是不是那些追打俺丈夫的人,也要負責任,也要賠錢。”劉正月質問道。
“您說的不錯,您丈夫被車撞,的確是因為被人追逐,所以,那些追逐您丈夫的人,也要付次要的責任。”劉建新說道。
“他們追打俺丈夫,俺丈夫才會死,他們應該負主要責任,憑什麼也是負次要責任。”劉正月不滿道。
“劉女士,根據我們的調查,您丈夫之前有偷盜行為,那些追趕你丈夫的人,正是被偷盜公司的員工,他們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財產,所以,沒有主觀傷害行為,是你的丈夫有錯在先。”劉建新解釋道。
聽到劉建新的話,劉正月先是有些沉默,隨後就炸窩了,喊道:“你胡說八道,俺老公才不是小偷,他現在都被害死了,你們還往他身上潑上水,俺不答應。”
“劉女士,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瞎說的,這件事,我們是經過調查的,希望您能正視這一點。”劉建新說道。
“你有啥證據,拿出來讓俺看看。”劉正月叉著腰,仰著下巴,有些色厲內茬的喊道。
劉建新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周強跟自己打過電話,讓他先不要將證明餘震是小偷的證據拿出來,接到周強這個要求的時候,劉建新一開始是不答應的,不過周強還說了,隻要劉建新按照他說的去做,就讓劉輝把用手機偷拍的視頻還給他們。
周強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剩下的意思,劉建新也能腦補出來,如果劉建新不按照周強說的去做,周強就將他們違法監聽的事情告訴彆人,可以說抓住了劉建新的命脈。
劉建新不敢不答應,因為不光是視頻的事,劉建新很清楚,周強跟縣長許東關係密切,即便自己現在不答應,周強找許東幫忙,許東找局裡的領導,轉個圈子一樣能壓到自己頭上,無非是浪費點時間而已。
認真考慮了一番後,劉建新最終決定,還是答應周強得了,輕咳了一聲,道:“證據已經被監管了,現在不方便取出來,而且就算沒有證據,你能解釋清,深更半夜你丈夫跑到工地乾什麼去了嗎?”
“哼,那個工地上守夜的人,是俺丈夫的一個長輩,俺丈夫是去工地找他喝酒,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劉正月仰著脖子,哼道。
劉建新撇了撇嘴,暗道:“一個被灌醉的老頭子,能算是什麼證據,我們手裡不光有證人、還有犯案現場的照片,容不得你抵賴。”
看到劉建新沒有說話,劉正月以為對方沒有證據,心裡的底氣更足了,而且,他覺得丈夫已經死了,也算是死無對證了,隻要不承認丈夫是小偷的事,不僅能夠獲得更多的賠償,還能給丈夫報仇,想到這,劉正月的神色更加堅定了。
“怎麼,你沒話說了吧,俺丈夫就是冤枉的,他是好人、不是小偷,現在他被人害死了,你們警0察得給他報仇,不光要害死他的人償命,還要賠償俺丈夫錢。”劉正月不依不饒道。
看到劉正月,有些近似無賴的態度,劉建新也有些煩了,說道:“劉女士,這件事情我們會好好調查,您先回去吧,案件有了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乾啥,你要趕俺走呀,不行,不給個說法,俺就是不走。”劉正月站起身來叉著腰喊道。
“等事情調查清楚,我們會給您一個說法,您耐心等著就是了。”劉建新說道。
“彆想騙俺了,俺早就聽記者說了,是個叫周建民的找了一群人,追打俺丈夫來著,要不是他們追趕丈夫,俺丈夫也不會被車撞死,俺要那個叫周建民的償命、賠錢。”劉正月叫囂道。
劉建新皺著眉,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劉正月就是個潑婦,就是想報仇、就是想要賠償金,你跟她說彆的,根本就說不通。
劉建新招了招手,叫過來兩個年輕的警員,吩咐道:“你們兩個過來,把這位劉女士送出警局。”
“你啥意思,嫌俺煩了,要趕走俺。”劉正月質問道。
“劉女士,我們隊長還有事,你跟我們走吧。”一個年輕的警員架著劉正月的胳膊,說道。
“俺不走,俺要伸張正義,俺要賠償,要給俺老公報仇。”劉正月高聲呼喊。
奈何,兩個年輕的警0察年輕力壯,直接架著他的胳膊,把她‘禮送’出了公安.局的大廳。
此時,公安.局大院裡的記者,大部分都已經散去了,畢竟,現有的消息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再公安.局沒有公布案情前,在這裡傻等著,也未必能有啥收獲。
不過,也並不是所有的記者都走了,還有人比較的執著,這不,警0察局大廳外麵就站著一個高挑的女記者,正是新聞快報的劉欣菲。
看到劉正月被兩個民警夾著送了出來,嘴裡還不住的喊著‘賠償’’不公’等等字眼,劉欣菲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趕忙迎了上去,說道:“劉姐,出什麼事了。”
劉正月抬起頭,看到了劉欣菲後,仿佛想起了什麼,說道:“我記得,你好像是那個記者?”
“對,我是新聞快報的記者劉欣菲。”劉欣菲自我介紹道。
一聽到劉欣菲是記者,劉正月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了劉欣菲的胳膊,哭喊道:“劉記者,俺丈夫被人害死了,隻剩下俺們一家孤兒老鄉,警0察局現在也不管了,你可得給俺做主呀!”
劉欣菲露著鄭重的神色,拍了拍劉正月的手,信誓旦旦的說道:“大姐,您丈夫的案件,我已經做了調查,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會給你們一個說法,讓你們一家人獲得應有的賠償。”(未完待續。)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