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同學江上。”林漫無奈,還是開口介紹。
“你好。”
江上前所未有的興奮,小雞啄米似點點頭:“遲哥,我就是那天撿了林漫書包的人,咱們見過麵,你,你還……”
江上想到了什麼,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嘿嘿一笑。
林漫撇嘴,明明是丟了她書包的人。
“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徐寒遲略帶歉意一笑,“林漫還要趕回去吃飯,江同學,我們先走了。”
林漫一聽,迅速拉開車門鑽進去。
在車內衝江上擺手:“江上,我們先走啦,你也快點走吧,晚上還要上課。”
“哎——”江上懊惱的歎了口氣,徐哥竟然不記得他了。
學生大潮已經散去,徐寒遲嘴角笑意一淩,腳下踩動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後視鏡裡江上的身影漸漸縮成一團,最後消失不見。
-
晚上七點二十五分,林漫準時下車。
她白色的裙角在車門前打了個轉,很快,身影消失在徐寒遲視線中。
徐寒遲喉間一動,軟骨一般靠向椅背,抬起手覆上雙眼。
路邊已經亮起了燈光,徐寒遲還是猶豫不決。
林漫床頭的照片,和徐珩死前發給他的照片一模一樣。
所有事情都會有突破口,徐寒遲明白,讓他痛苦四年的謎團,答案或許就在林漫身上,要不要一試全看他。
經過上次停電事件,林漫一下課就衝出了教室,她可不想再當一次瞎子。
到車上,徐寒遲開口就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林漫沒有多想,打了個哈欠,聲音像被水浸過一般潤:“就那樣,一上數學課就好困。”
徐寒遲輕笑:“困了?那就睡會兒,回到家我喊你。”
林漫總覺得徐寒遲有些奇怪,但具體說不出哪裡。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還是想著剛才數學課上的題。
越想越困,眼睛支撐不住眼皮的重量,掙紮了幾分鐘後,林漫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
車子在拐角處停下,熄火。
車廂內頓時安靜下來,徐寒遲的耳朵裡,林漫微弱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徐寒遲偏頭掃了一眼已經閉眼睡過去的林漫,心裡的那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他手指蜷縮又伸開,反複幾次。
閉眼歎了一口氣。
徐寒遲睜開眼,眼裡一片清明。
手電筒的光映在林漫臉上,襯著林漫格外溫順。
徐寒遲朝著林漫靠過去,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脖間的長發。
乳白色的校服紐扣,林漫隻解了一顆,她小巧精致的鎖骨隱在校服裡,在徐寒遲眼中若隱若現。
林漫身上有股清香,很淡,隨著他伸手解她胸前第二顆紐扣的動作幽幽飄來。
不知道是洗發露還是什麼,徐寒遲竟有些恍神。
沒過幾秒,徐寒遲頭低下,修長的手指順勢在她衣領裡一勾。
一條墜著小金佛的細小紅繩被他指尖扯出。
清香再次撲來。
徐寒遲抬眼看了一眼林漫,她睡得很沉,鼻尖上冒出了細密的汗。
他手指捏起小金佛,掂了掂,又翻看,沒有發現異常。
徐寒遲有些失望。
微扯開衣領將吊墜重新塞回去。
林漫規律起伏的胸腔就在他眼皮底下。
徐寒遲手指一頓,稍微撤離身子,極為迅速的單手扣上了她脖間的紐扣。
林漫仍舊睡得很沉,徐寒遲做完這一切,她沒有任何反應。
他靠回椅背,這才感覺自己後背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
窗外車燈閃現,燈影遊移。
徐寒遲打量著林漫,確認她醒來後不會發現任何異常。
手機燈光熄滅。
徐寒遲長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林漫白皙柔軟的皮膚觸感在他手下揮散不去。
扣上她兩顆紐扣,自己和色狼沒什麼區彆。
徐寒遲暗自嘲笑自己。
兩顆——
徐寒遲猛地睜開眼,再次朝林漫傾身過去。
手指還沒觸及林漫領口最上方的一扣,
就聽到鼻尖下的嘴唇柔聲說了句:“好悶。”
徐寒遲手指生生頓在空中,來不及收回。
林漫眼皮掀了掀,下意識抬手去解衣領,在觸碰到一隻不屬於她的陌生的手時,頓然驚醒。
徐寒遲的臉瞬間闖入她視線裡。
光線太暗,她看不清。
林漫心頭一跳,抓住那隻帶著涼意的手,顫著聲音問:“徐寒遲,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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