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的落下,柳青青身上的白衣也飄然落地,露出凝脂般的身軀。她看上去纖細嬌柔,但褪儘衣衫之後,又豐滿誘人,卻又一絲贅肉也沒有。杜子平隻覺得一股火焰升了起來,柳青青已坐在他的身旁。她說道:“米虎睡了,絕對不會知道的。”接著雙臂便環繞住杜子平的脖頸,兩片櫻唇也迎了上去。
天亮了,兩人竟然一夜未睡。杜子平萬萬沒有想到,這柳青青會如此狂放,竟然是永遠也要不夠。直到東方的第一縷陽光照入房間裡,那柳青青仍是索求無度,眉目間的憂鬱絲毫不減,更增添了許多痛苦,仿佛昨夜的歡愉,竟然沒有半分令她放鬆。
她看了看窗外,站了起來,穿上衣服,說道:“米虎快醒了,不要讓他知道。今晚我還會來的。”
杜子平凝視著她,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柳青青淒然一笑,道:“我本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你有什麼好奇怪的?一夜沒有男人,我就受不了,你我各取所需,有什麼不好的?”
她頓了頓,說道:“你瞧,我的名字中也有青青二字,讀起來是不是與親親很象啊?昨晚與今晚我就是你的親親。之後,你為我取了三足烏蛇蛇膽,你我再無相見之日,不會再有交集,你放心好了。”
柳青青說完,轉身離去。白日裡,杜子平一麵揣摩那三才門的陣法,一麵指點一下米虎的修行。夜晚,柳青青果然又來到他的房間。這次她身穿近似乎透明的衣衫,裡麵動人心魄之處,若隱若現。杜子平本來想問些什麼,但見過此番情景,隻得將疑問押後。
柳青青在杜子平身上扭動,幅度極為激烈,但杜子平覺得她似乎是在強裝歡顏,並沒有什麼歡愉。突然,她停了下來,身上的汗水流到杜子平的身上。她停下來,並非是得到歡樂,而且陽光又進入房間。
她站起身來,換上衣服,又要出去。卻聽見杜子平道:“我感受到,你昨天與前天整整兩個晚上,都沒有半分滿足與快樂,這是瞞不過我的。”
柳青青的腳步停了下來,冷冷地說道:“那是你在這方麵經驗不足。”
杜子平道:“男女之間,這種歡樂,對方往往都會有感覺的。”柳青青雖然一動未動,但衣袖卻微微擺動了一下。
杜子平瞧在眼裡,一字一字地道:“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你是這種女人,你莫非是報複?”
柳青青身體一震,說道:“我報複誰?”這話一出口,她便知道自己錯了。
杜子平道:“你不用自欺欺人,你報複你的丈夫米淩風。”
柳青青聲音不由得高了幾分,格格笑道:“我為什麼要報複他?”隻是這笑聲越來越假,連她自己也覺察出來,笑聲便停了下來。
杜子平道:“因為那天要殺米虎的,就是你的丈夫?”
柳青青道:“我丈夫為什麼要殺他的親生兒子?”
杜子平道:“那要殺米虎的修士不肯親自動手,就是怕被認出來。他當然不怕自己失手,隻是那五色麝鼻子極靈,他沒有辦法瞞過這靈寵的。”
柳青青道:“那他不會將五色麝一起殺了?”
杜子平道:“因為你們還有一隻五色麝,如果殺了米虎那隻,氣味也會留在他的身上,回到家中,瞞不過剩下那隻五色麝。而且他怕無意間泄露了氣息,特意藏身於那種極香的野花之中。若非如此,我也想不到他是為了掩蓋身上的氣味。”
柳青青麵色蒼白,緊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杜子平接著道:“所謂虎毒不食子,米淩風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兒子,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米虎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柳青青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大聲說道:“我不知道他是這種人,直到你昨日說了之後,我才明白過來。”
杜子平看著柳青青,說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以身相許,還有彆的原因,我想不出來。”
柳青青張口欲言,突然麵色一變,說道:“米虎醒了,我得出去了。”
杜子平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是冰夢的師父雲霞,雖然她二人沒有半分相象,但雲霞的影子此刻卻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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