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難言的夜晚,混雜著灼熱的呼吸。
溫度攀升。
多年的夙願在這個猝不及防的夜晚如願。
女孩主動承諾。
於是付出一切,獻祭癡人的忠誠。
偃旗息鼓之時,秦唯昭已經失去知覺地躺在床上。
雪白的肌膚之上,紅梅綻放。
可以想見經過怎樣激烈瘋狂的磋磨。
岑彧穿著睡袍,坐在她身邊,麵上一陣恍惚。
抬起手,指尖落在女孩的眼角,向下摩挲。
想了太多年。
驟然得到的這一刻,像是經年累月缺失的一角被她填滿。
心口溢出極大的滿足。
卻又生怕這又是一場鏡花水月的美夢。
今天這個情況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但聽到女孩的表白之後,所有的理智和忍耐都被拋擲腦後。
隻想一遍又一遍地得到她來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也用來說服自己,他真的擁有了這個女孩。
良久,
他起身,走到窗台。
看著外麵燈火點綴,流彩盈盈。
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覺得心有歸屬。
——
第二天上午。
秦唯昭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的時候,外麵已然大亮。
避光的窗簾微微泄露出幾縷光線,能讓她判斷出現在的時間。
身子一動就酸痛難忍。
昨晚被他逼著,擺出了太多動作,導致現在真的四肢無力,腰酸背痛。
他就像一頭失控的凶獸,完全聽不進去彆人說話,隻知道一味侵占自己的獵物。
一想到昨晚的場麵,她的麵頰就就忍不住泛紅。
腰間仿佛還停留著他掌心的溫度。
她躺在床上,歎了一口氣。
太衝動了。
真的太衝動了。
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說自己會受不住。
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太不知滿足了。
她以前怎麼都想不到,在那樣光風霽月的表麵下,怎麼會藏了一個需求這麼大的內裡。
門口傳來響動。
她移過視線,男人白襯衫加身,清俊挺拔。
鼻梁上依舊架著金絲邊框的眼鏡,嘴角勾著笑。
溫和有禮,清貴斐然。
但一動手,濾鏡就碎了個徹底。
秦唯昭拽住被子,防備地看著他,“你乾什麼,我才剛醒,你還是不是人啊。”
岑彧剛抓住被角,就因為她的話頓住。
他把手中的藥拿出來,在她麵前晃了晃。
“你睡著的時候岑叔看過,腫了,要抹藥。”
秦唯昭蜷起腿,確實能感受到身下的不適。
她把手伸出來,“我自己來。”
岑彧沒動。
兩人靜靜地對視了會兒,他緩聲道:“岑叔不太放心。”
秦唯昭覺得荒唐,“我給我自己塗,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岑彧笑了下,“昭昭什麼時候恢複好了,岑叔才能進行下一次。”
“這關乎我的權益。”
他平淡鎮定地說出口,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秦唯昭不可置信,杏眸裡滿是控訴,不滿地盯著他。
岑彧看了她一會兒,又道:“沒注意到,昭昭眼睛都哭腫了。”
秦唯昭抬手摸了摸眼皮,更加生氣,“殘暴,你昨天晚上,隻,隻顧自己開心!”
岑彧聽了這句話挑眉,慢條斯理道:“隻顧我自己?”
“真會賴帳啊。”他好像很無奈,“岑叔該錄下昨天昭昭的聲音的。”
秦唯昭睜大眼睛。
他湊到她耳邊,“現在想起來,岑叔都覺得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