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琴蓋被人放下的聲音。
她腳步一頓,快走幾步,剛握到門把手,下意識轉頭看他。
卻在轉身的瞬間,腰肢被人從兩側錮住。
男人麵無表情地把她反身橫抱起來,強硬的力道不允許她有任何掙紮餘地。
低低的輕笑從她的頭頂落下,灼熱的吐息鑽進她的耳蝸,帶起陣陣酥麻。
“又要躲。”
明明躲不掉。
“岑彧。”
“岑叔。”她麵頰發燙,不太能接受得了這裡,“去臥室吧。”
“這裡太,太硬了,會不舒服。”
她尾音帶上點顫。
岑彧神色未變,“有地毯,寶貝。”
秦唯昭錯愕。
原來,這裡的每一處布置都彆有用心。
“那,那鋼琴也會壞的。”
岑彧不以為意,“岑叔賠你新的。”
秦唯昭看他油鹽不進,她根本就逃不掉。
岑彧哪裡會管鋼琴會不會壞。
他抱著她徑直走到鋼琴前,女孩太過輕盈,可以隨他擺布。
他勾唇,把人放在琴蓋上。
秦唯昭感受到身下的涼意,職業本能讓她脫口而出,“琴蓋不能坐,會壞的。”
“還是彆在這裡了……”
岑彧站在她雙腿之間,雙手向上滑動,聞言,神情沒有一絲波動。
沉緩有力的聲音隨之壓下,“再說拒絕,你也會.壞。”
秦唯昭一顫。
她不是沒有見識過。
岑彧不是開玩笑的。
“我,我不說了。”
岑彧俯身,捏著她的下巴上抬,喟歎道:“親一下嗎。”
他隻是走個形式,根本就沒打算真的詢問她的意見。
話落的一瞬間,蓄謀已久的吻就重重落下。
秦唯昭坐在鋼琴上,本能地覺得渾身不適,可偏偏隻能仰頸承受。
他慢條斯理地描摹她的唇線,在本屬於她的領域裡流連。
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反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麵頰和耳廓。
意亂情迷間,她本能地去回應。
唇瓣稍一動作,他就像得到了什麼指令一般再無任何顧忌,鳳眸黑沉,凶狠地向內探索。
氣息互渡。
熾熱纏綿。
秦唯昭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這架因為過度磋磨而變得走音的鋼琴。
琴蓋上的晶瑩,和空氣中發散的氣味,都在提示她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她從來不知道岑彧會這麼居心叵測。
說什麼都不聽,逼著她教他彈鋼琴。
可那種情況下,她自己都彈不了。
他就是純粹的惡趣味。f大樓,這人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她。
估計就在那個時候他就在計劃著這件事。
陰險狡詐的老男人!
不過岑彧倒是神清氣爽。
就是女孩因為這件事跟他鬨脾氣,他哄了好久。
又賠了她一架新的鋼琴。
這才將將把人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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