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王晨這麼狠,一棍子把他手腕給敲斷。
獨臂劉扛不住了,痛快的交代了,彆說,交代完,他感覺除了疼,還有一種異樣的輕鬆感。
去了醫院,一個全麻下來,獨臂劉的思緒進入到空靈之境,他開始回憶這段時間的種種。
他越想越絕對自己被耍了,從頭到尾自己就是那個攻擊王晨的棄子。
無論是自己殺了高啟蘭,還是在被廢掉手臂舉報王晨後,都沒好果子吃。
獨臂劉委屈啊。
他不敢找徐江算賬,又害怕王晨什麼時候在找自己算賬,他是每天睡覺都睡不踏實。
今天王晨過來,獨臂劉還以為王晨要開始炮製自己了呢,嚇的冷汗直流。
.......
王晨對獨臂劉這幅感人肺腑的說辭,采取保留態度,問:“通話紀律你有沒有錄音啊?”
“有,隻不過三次通話我隻錄了一次,而且他的聲音很怪,雖然是同一個人,可聲音卻完全不同,你聽聽吧。”
獨臂劉拿出一個錄音筆,播放後,一到稚嫩中帶著憧憬的聲音傳來。
王晨仔細聽了聽,“這個聲音雖然帶著情緒,可卻跟怪沾不上邊吧?”
獨臂劉拍著大腿,“您不知道啊,第一次打電話,他的聲音是充滿威嚴的那種,就是很讓人信服的人,完全升不起拒絕的心。
第二次,同樣是很威嚴,可那聲音卻像是在強撐著,其中還夾雜著濃濃的怨氣,一聽就能聽得出來。”
王晨與安欣對視,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茫然。
是獨臂劉犯病了,還是這個雨田有病?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兩人離開了桑拿房。
出了門,兩人在車裡交換各自的想法與猜測。
既然能進入徐江辦公室,那就說明這人是徐江的鐵杆心腹。
連續變換聲音,說明非常注重情報保護。
“接下來去哪?”安欣問。
王晨想了想,“既然找到了雨田的情報,接下來就是找可能見過雨田的人。”
“你是說天闕酒吧的富六?”
安欣不確定道:“以富六的級彆,能知道雨田嗎,彆到時候打草驚蛇。”
雨田這個名字雖然是在天闕酒吧的柳依依身上得知,但富六不大可能知道。
這一點很好推斷,如果誰都知道雨田這個名字,那麼他們當警察的也會知道。
可現實就是,王晨除了在柳依依跟獨臂劉的身上聽過這個名字,其他地方連聽都沒聽過。
正因對手隱藏的夠深,王晨才會小心又小心,為了防止打草驚蛇,三人誰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無論是在查資料,還是在暗中調查,都沒有說過雨田兩個字。
就像是對獨臂劉的詢問一樣,突出的就是引導兩字。
但,富六不知道雨田,還不知道徐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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