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怎麼了?”
“說了?”
王晨點頭。
“糊塗,你當劉誌明是傻的,一個子虛烏有的情報就會讓他上鉤?”
“我準備去一趟,然後去安全屋接到兩母子,親自跑一趟,壓回來。”
“又拚命,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啊。”安長林沉聲說:“隻要確認消息,他們必將狗急跳牆,聽我的,直接押回來得了,沒必要犯險。”
“安叔,那趙立冬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在手,就靠指正,以何黎明的能量,根本不會有事。”
“屁話,你還沒審呢,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證據。”
“您忘了我可是心理學博士,他就是在虛張聲勢,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他沒有。”
“好,就算沒有,可隻要趙立冬開口,就算無法直接定罪何黎明,引起上麵的注意後,何黎明以後也算完了。”
王晨笑笑:“安叔,您讓我為那些受害人在拚次命吧,不然我總覺得對不起他們。”
辭彆安長林,王晨一人出發,一個人都沒叫。
如果劉誌明不打電話,就是白跑一趟不會有危險,這個電話打出去,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既然是他王晨自己要堅持,那就一人做事一人當,獨自麵對可能到來的槍林彈雨。
......
比利巷,年代悠久,從上向下觀望,就像是一塊豆腐,被橫七豎八胡亂切割,充滿了時代的痕跡,複雜地形卻有著獨有的層次感,過道縱橫,九轉十八彎。
抵達後,腳踩青石路,左右是灰黃牆壁,還有夾出的一路青苔,漏出的一枝綠樹。
行進半程,進入小巷邊緣的老房子裡,吳蓮頭上裹著頭巾,懷中抱著一個布娃娃。
“其實你不用來的。”
“我不來,這出戲你怎麼演?”
見王晨還想在說話,吳蓮揮手打斷,“彆婆婆媽媽的,說吧,要我怎麼做。”
“等。”
“等?”
王晨找了窗沿邊的凳子坐下,養精蓄銳。
安長林說的很對,僅靠一個子虛烏有的情報,不能讓劉誌明冒險,必須要在合適的時間,把消息傳出去才行。
半個小時後,王晨拿出電話打給安長林:“安局,我發現了王英縱的妻兒,正在說服對方,很快就會回監察處。”
“儘快回來,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見吳蓮一臉探尋的模樣,說:“好了。坐下休息會。”
彆說,繡花頭巾還挺適合吳蓮的,有種三十年代花姑娘的感覺。
感覺獨處在一起不說話很尷尬,王晨就把想法說了出來。
他的本意是博美人一笑,沒想到卻挨了一記小拳拳和好幾個白眼。
“要是不會說話,你就閉嘴,沒人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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