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提純鹽的事,魏鈺是想著之後將這功勞掛在郭雅君身上的。
他不在乎什麼名利不名利的,畢竟他如今身上已經掛了玻璃、白糖、鋼鐵、船紙的標簽,雖然還沒爆出來,但暗地裡知道人想來不少。
若是再掛一個白鹽……
嘖,背負著太多聲名可不好。
若是有人執著於這點子名聲,那估計不是什麼聰明人。
茲陽縣令胡勇,如今是被一直困在府裡的,隻等郭修那邊倒台了,再一起清算此人。
而胡勇身上發生的事,外人可以瞞著,但魏鈺肯定不會瞞著他爹。
到時候不管他爹會怎麼想,亦或者被爆出來後臣子們又怎麼議論,若是郭雅君有提純岩鹽一功,也能做到功過相抵。
好歹是他挖掘出來的第一個政治人才,魏鈺還不想對方夭折了。
提純白鹽,然後裝進特製的玻璃瓶子裡,官府打著新式白鹽的旗幟,一瓶是三百文出售。
這,就是魏鈺在膠州賺錢的第一步。
玻璃瓶子就是魏鈺計算好要的,若是窯廠那邊不出錯,容量基本都在一千五毫升,稍微有點偏差也不要緊,畢竟容量多少,不代表裡麵要裝的東西就是多少。
魏鈺一個瓶子反正是隻準備裝兩斤白鹽的。
毒鹽斤價三十文,青鹽斤價八十一文,他兩斤白鹽雖然要三百文,但架不住他送玻璃瓶啊!
而且,白鹽誒。
他們賣的是比斤價千文的五色鹽中的白鹽還要白的鹽誒!
就衝這細膩雪白的鹽,以及買鹽送珍貴的玻璃瓶,兩斤三百文貴嗎?
根本不貴啊!
簡直就是那個活動大酬賓白送一樣好嗎!!
鹽是必需品,魏鈺提純出來的白鹽,即便賣得再貴,同上千文的五色鹽一樣貴,也會有世家豪貴願意爭相購買。
但魏鈺不願意這樣。
本來就是從毒鹽中提純出來的,是為了不想普通百姓再繼續食用毒鹽才弄出來的法子,若是賣的如五色鹽一般價格,他何必這般做?
百姓們如果不是因為太貴的鹽買不起,又何必繼續食用毒鹽呢?
都叫毒鹽了,難道百姓們不知道毒鹽難吃,吃多了不好?
窮罷了。
斤價一百五十文,也不過是因為現在提純出來的白鹽還太少,以及還搭上一個玻璃瓶而已。
隻要後麵白鹽多了,魏鈺自然會讓鹽價慢慢回落,至少要比青鹽的價格低。
他要讓大魏百姓都能擺脫掉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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