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興眼巴巴瞅著麵前的賢王。
他也求彆的,就是希望殿下能看在放大筒的麵子上,將他老家那邊的道觀好好修整一番,順便給道觀中的那幾個潑皮徒孫們一個能入學堂學習的機會。
魏鈺不知他所想,隻道:“此物應叫顯微鏡,你如今所造的這個,雖說能看清不少細小之處,但卻還遠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我想要看到的是更細小的東西。”
顯微鏡?
顯微闡幽,顯示細微之事,說明隱幽之理,使之顯見著明,好名字啊!
一瞬間,袁興就把他取的那個放大筒拋之腦後了,他嚴肅回道:“殿下所言極是,草民必會竭儘全力的。”
管它什麼更細小的東西,反正應了再說!
難得有答應這麼爽快還不討價還價的,魏鈺都愣了下。
畢竟,他還準備了一肚子餅要畫來著。
不過爽快也很好啊!
魏鈺連忙鼓勵道:“好,袁道長當真是老當益壯啊,我就欣賞你這樣求真務實的態度,袁道長你放心去做,有何需求儘管去對福生院長說,我會吩咐下去,必不叫人為難於你的!”
袁興是還不知道接下來要麵臨怎樣的科研困難了,但眼下的他確實欣喜萬分的。
“是,謝殿下支持,草民定竭力完成殿下所托!”
放大筒他已經搞出來了,不就是要看得再仔細點嗎,多大的事啊?
小意思。
他的道觀就等著翻修,兔崽子們也等著過來入學吧!!
得了個意外之喜,魏鈺同袁興分彆分開後,就去找了福生。
福生最近一段時間身子不太好,太醫也看過後,說是勞損,得多休息。
嗯,聽到這事的時候,魏鈺內心其實是拒絕的。
啥呀!
給他爹辦事的那些老大臣們都沒落得個勞損的名頭,咋的給他辦事的福生就有了?
明明他爹那些臣子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天天還起那麼早,看著就不像是個長壽的樣,偏偏那麼多年也沒見丞相尚書他們勞損要請假的,咋的福生就能成這樣了??!
魏鈺拒絕承認自己周扒皮。
他明明待人那麼寬和溫柔!
這是汙蔑!
是個彆!
是福生自己年紀一大把還不好好休息的緣故!
“福院長啊,您好好坐著休息吧,彆又給累著了,萬一回頭你倒下了,那研究院我該找誰撐著呐。”
魏鈺看著在桌案前打轉的老頭兒很無奈。
瞅瞅,老人家年紀大了就這樣,固執!
所以真不是他周扒皮好不好?
他很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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