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癟三這邊正在和伊萬諾夫僵持呢,聽到自己的手下竟然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他憤怒的吼道:“這有什麼好猶豫的麼?外國人多個jb毛?給我乾,留一個活的就行。”
聽到回應之後,右側駕駛員踩了一腳刹車,緩緩的讓開。
老毛子以為這些人聽懂求饒了呢,就在他竊喜的時候,主駕駛車窗外傳來了一聲槍響,子彈打穿車門窗玻璃後將駕駛員爆頭,駕駛員當場嗝屁。
這時副駕駛才如夢初醒,這哪裡是放過了他們?這分明就是找角度乾掉他們,此時此刻副駕駛甚至有點遺憾,為什麼剛剛開槍打的不是他,如果是他,他就不用麵臨此刻的恐懼了。
知道自己要死了,也知道不能死的這麼簡單,老毛子在臨死前爆發出了驚人的敏捷力,滑行的車突然打開了副駕駛車門,老毛子從車上跳下來,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試圖避開右側追上來的那輛車。
然而駕駛員卻沒讓他“美夢成真”,開著車直接撞向了老毛子的身體。
老毛子在地上打滾正要站起來,看到迎麵過來一輛車,他本能的用雙手抱住了車的保險杠,雙腿拖在地上,在車底不斷的被拖行。
張萬青看到了這一幕,他拿起對講機對駕駛員說道:“右前方四十五度打方向,我在這個方向,把這家夥暴露在我的視線中。”
司機聽後立即照辦,調轉方向將車頭對準了張萬青的方向,張萬青早就下車做好了準備,手裡抬著獵槍進行瞄準。
老毛子見狀趕緊鬆開了手,平躺在地上,還想學著電影主角躺在地上讓車從自己身上越過的畫麵,結果呢?底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他是硬生生被卡在車底拖行了十幾米。
張萬青看的清清楚楚,他做了一個讓司機調頭的手勢,司機秒懂踩著油門將方向向左打死,前輪畫了一個弧度,後輪在老毛子的身上碾壓。
在車輪碾壓過的瞬間,老毛子的肚場爆裂,口吐鮮血,已經不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了。
第一輛車的副駕駛被剛叔給生擒,剛叔逼問他的時候,他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剛叔完全聽不懂,其他人也聽不懂,這讓剛叔有些鬱悶。
另外兩支車隊,老毛子幾乎沒占到什麼便宜,伊萬諾夫僥幸帶著兩輛車逃了回來,出來的時候十幾個人,八九輛車,回來的時候,隻剩下最後三輛車,原本是有六個人的,結果副駕駛還有一個人中槍,回到營地就吐血嗝屁了。
隻剩下了五個人,也是最後五個老毛子。
回到營地的老毛子抓起侯建祥的手質問道:“為什麼要騙我們?”
侯建祥的手剛剛被包紮起來,傷口還在流血,被伊萬諾夫這麼一抓,傷口的出血量更大了,還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痛,侯建祥痛苦的大喊道:“吳坤……吳坤你告訴他說人話,讓他放開我……啊……”
吳坤急忙上前拉架,對伊萬諾夫說道:“你放開我們侯總,有什麼話你好好說。”
伊萬諾夫喊道:“為什麼騙我們?為什麼不把他們有槍的事實告訴我們?不是說荒野九隊沒槍的麼?不是沒有麼?”
吳坤把伊萬諾夫的疑問翻譯過來告訴了侯建祥。
侯建祥滿頭大汗道:“操,傻逼,你先讓他放開我,疼……手疼……”
吳坤急忙勸道:“你放開他啊,他的手受傷了,疼……說不出話。”
伊萬諾夫一把甩開侯建祥,侯建祥後退兩步彎著腰,用左手捏著右手的手腕,表情極其痛苦。
伊萬諾夫道:“問,他為什麼要隱瞞事實,我的兄弟死了好幾個,他要給我們個解釋。”
吳坤翻譯過來,侯建祥聽後反過來就罵道:“是他媽的我讓你們去追的麼?我招呼你們停下來,沒有一個停下來的,一個個踩著油門就往前衝,前麵有美刀麼?衝什麼衝?那是荒野九隊麼?”
伊萬諾夫聽的愣住了,傻呆呆的看著侯建祥。
侯建祥見伊萬諾夫的眼神像大學生一樣清澈、天真。忍不住罵道:“啥也不是。”說完就走向遠處。
兩百米開外,三輛車正在想辦法救援鄧書記那輛越野房車。
此時的鄧書記坐在房車的車廂內喝著熱水,女秘書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半躺在後麵的床上,這心理素質真是絕了。
鄧書記對剛剛棄車逃亡的事隻字不提,反過來說是尿急,要找個地方撒尿。
在彆人救援的時候,鄧書記通過衛星電話報警,把自己被襲擊的事說了一遍,要求警方乾預。
既然都報警了,警方肯定不能不理,但這裡是大可可西裡無人區,現在都沒辦法具體定位是歸屬於青海省管轄還是西藏自治區,兩邊的人有點踢皮球的意思。
畢竟,鄧書記不過是個小領導而已,他的能量還不足以讓所有人都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