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邊給出了一個麵子上的答複,那就是就近安排森林公安進去查看一下是什麼情況,預計三五天之後趕過來。
營地內。
仁增貢布做起了本職工作,搭建帳篷,對於剛剛的火拚,他們已經習以為常。
營地這邊剩下五個老毛子。
老癟三和剛叔分彆活捉了一個,但是屁用沒有,老毛子說的什麼話,他們聽不懂,在這種地方也沒有翻譯軟件可以做。
這就讓剛叔有點煩躁了。
老癟三也不爽,對剛叔說道:“實在不行崩了吧,帶著還浪費糧食。”
“等等、等等。”張萬青道:“一槍崩了有點可惜,主要是我們這邊的子彈也不多了,動刀子更省事。”
兩個老毛子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被捆綁著雙手坐在地上一臉懵逼。
說起子彈,老癟三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對剛叔說道:“今年到了收尾的時候了,彈藥基本上用的差不多了,你的客戶還等著那三張雪豹皮,我的客戶還要羚羊絨,不如這樣吧,去和他們談判,搞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用這兩個外國人換回來我們的獸皮,怎麼樣?”
剛叔道:“你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我們的確需要獸皮去換錢,否則這一年的損失大打折扣,但是讓誰去呢?誰又有這個膽子呢?”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剛剛槍殺了這麼多老毛子,誰去談判適合呢?
老癟三找出紙和筆,在上麵寫到:不管你們是乾什麼的,請認真看完接下來的文字,你們的人在我手上,想要讓他活命,就乖乖的把我們的獸皮還回來,我給你一個坐標點,今天日落之前,把獸皮送到這裡,你們彆無選擇,如果太陽落山之前,我們在指定地點沒有看到獸皮,你們就等著給這個老外收屍吧。
寫完之後,老癟三把紙折疊,裝進了一個老毛子的兜裡,對這個老毛子說道:“去,把這個紙條帶回去,你們營地的人看得懂讓他們照辦就行了。”
這時,張萬青從一輛福特猛禽上下來,他站在車門口,手裡拿著車載電台的手咪看向老癟三說道:“三哥,無線電啊,能叫得到那邊,咱們距離他們的營地直線距離大概是15公裡左右,無線電通訊無壓力啊。”
聽到這,老癟三和剛叔都不說話了,這兩人隻想著聽不懂了,卻沒想著要交流,這有點打臉了,智商被碾壓的感覺。
剛剛寫好的紙條被老癟三撕碎,隨手丟在了風中。
剛叔也不說話了,自己低著頭回到車的後備箱處,打開後備箱尾門從裡麵取出一瓶礦泉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張萬青回到車上,拿起車載電台的手咪問道:“喂喂喂,聽得到麼?聽得到給個回應。”
營地內,一個馬仔拿起對講機問道:“哪位?”
張萬青道:“聽得到啊,聽得到就行,老毛子是不是你們的人?”
馬仔當時就不淡定了,趕緊叫侯建祥,大聲喊道:“祥哥、祥哥有情況。”
侯建祥斷了一根手指,此時心情正煩躁呢,聽到小弟叫他,他不耐煩的質問道:“叫什麼叫?有什麼情況?”
這一嗓子把小弟給嚇到了,小弟哆哆嗦嗦的說道:“那個……祥哥……好像是剛剛開槍的那些人……搶了我們的車,用車上的無線電在聯係我們……”
侯建祥一聽,立即走了過來。
謝萬福也湊了過來,這老頭在開打之後,他就一直縮在輪胎後麵,完全不露頭,把“自保”演繹的淋漓儘致。
此時此刻沒危險了,謝萬福才站出來主持正事。
兩人來到車邊,侯建祥伸出右手去拿手咪,手都伸過去了,才發現沒有了大拇指,右手又被包裹的像個木乃伊,根本握不住對講機手咪。
隻能重新換成左手,接過車載電台的手咪問道:“誰?你們到底是誰?乾什麼的?”
張萬青聽到這樣的問題有點想笑,他回懟道:“我們是誰?我們乾什麼的?我操你大爺,你說我們乾什麼的?揣著明白裝糊塗?菠菜他們人在哪?”
侯建祥:“菠菜?我他媽去哪給你偷菠菜?大白菜你要不要?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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