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侯建祥和謝萬福全都愣住了,的確是這麼個道理,沒毛病。
但是謝萬福還不打算拿出最後的底牌,他對老癟三說道:“這個底牌不能輕易地拿出來使用,這差不多是我們最後的底牌,說白了,還沒到用的時候。”
老癟三有點被氣到了,丟下一句“派出去的人,明天如果還沒消息,那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說完,老癟三離開天幕帳篷,回到自己的營地去休息了。
老癟三的營地雖然搬過來了,但是和侯建祥的營地還保持著差不多50米的距離,說白了,彼此還是心存芥蒂,沒有完全信任,畢竟是是後到一起的,這一點完全可以理解。
在老癟三走後,謝萬福看向侯建祥問道:“你對老癟三的提議怎麼看?”
侯建祥搖頭,分析道:“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我們還不能輕易動這個底牌,老宋頭既然敢獨自一人來我們這邊當臥底,那說明他有足夠的底氣,你想過沒有,他的底氣是從哪來的呢?”
謝萬福問道:“什麼意思?”
侯建祥道:“老宋頭絕對給自己安排了後手,我們沒弄清楚老宋頭的後手是什麼之前,不能輕易地動他,否則我們會吃大虧。”
謝萬福聽後點頭表示同意,“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我們一直不動老宋頭,那老宋頭給安排的後手,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地暴露呢?”
侯建祥愣住了,猶豫幾秒鐘之後問道:“你的意思是……”
謝萬福指了指老癟三營地的方向,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讓老癟是去試探老宋頭的後手。
侯建祥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
在這個屁大點的營地裡,處處都是心機、處處都是陷阱。
火山口內。
引路馬仔被張萬青安排回營地通風報信,這可把引路馬仔高興壞了,他是一刻都不想在火山口裡麵停留,經過這幾次在月亮湖周圍進進出出,他已經意識到這裡麵不是啥好地方。所以在聽到安排之後,他是帶著頭燈一路小跑在甬道內,就想著快點回到營地。
這條路對於引路的馬仔來說,也算是“輕車熟路”了,畢竟剛剛走過來。
開始的時候,引路馬仔是一路小跑,一口氣跑了十幾分鐘,累得氣喘籲籲彎著腰喘粗氣,雙手支撐在膝蓋上,大概喘了三十秒左右,感覺恢複得差不多了,直起腰正準備往前走呢,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隻狼……
這一幕嚇得引路馬仔急忙後退,緊張得他被自己的腳絆倒,後仰倒在了地上,屁股摔得很疼,但是來不及多想,趕緊直起腰拿著手電筒照向前方。
結果,剛剛看到的那隻狼竟然消失不見了,正前方什麼都沒有。
這讓引路馬仔捉摸不透,甚至懷疑起自己,他坐在地上晃了晃腦袋,右手拍在自己的腦門,深呼吸安慰自己道:“一定是太累了……看花眼了,看花眼了,這裡怎麼可能有狼呢。”
雖然嘴上這麼安慰自己,但是心裡還是犯怵,他從地上爬起來,右手從後腰抽出匕首握在手裡,左手扶著甬道的岩壁,一點點向前移動,腳下的步伐都變得遲緩了。
這個狀態大概持續了三分鐘左右,剛剛的那隻狼也沒有再次出現,這讓引路馬仔逐漸放下了警惕,認為自己真的是太累了,出現了幻覺。
拿在手裡的刀重新插回了刀鞘,深吸一口氣,將頭燈的亮度調整到最亮,放下刀的右手又順勢拿出了一個強光手電筒,這個強光手電筒帶“電擊”功能,手電筒上有個按鍵,按下去在前麵會出現“劈裡啪啦”的電流,可以理解為一個會發光的電棍。
在切換了這個強光手電筒之後,引路馬仔還試了試電擊功能,確認電擊功能完好後,他似乎找到了一點自信,深吸一口氣拿著強光手電筒繼續向前跑去。
黑暗中,老黑背出現在引路馬仔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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