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校長,對不起,剛剛我著急了。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是葉秋白的老婆,現在已經不是了。現在,我們已經是離婚了。”
夏輕雪緩了緩自己有些激動的情緒,然後思路清晰地道。
“原來是這樣啊!”劉國棟一副釋然的樣子,隨後,他又道:“對了,你剛剛說你了解他的底細,具體了解的是什麼底細?”
“劉校長,我和他做了三年夫妻,他以前隻是一個唯唯諾諾一無是處的人,是我這輩子遇到最沒有出息的男人。”
“今天,你說的那些履曆,根本可能和這樣的人有關係。”
“所以,他肯定是騙你了,肯定是用什麼方法,蒙混過關的。”
夏輕雪滔滔不絕地說著,劉國棟聽著,隻是微微點頭,一副將一切聽在耳中的模樣。
“這個,夏輕雪同學,如果你說的這一切屬實的話。你的前夫,很可能麵臨牢獄之災。而你說的這些話,將會成為有力證據,會成為壓死葉秋白的最後一根稻草。”
“請問,這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劉國棟看向夏輕雪,一本正經地道。
聽到這些話語,夏輕雪臉上浮現一些猶豫的神色,一雙玉手不自覺地抓了抓。
剛剛劉國棟說的牢獄之災什麼的,她之前根本沒有想過。
“劉校長,我和你說這些,是希望他能懸崖勒馬,不要鑄成大錯,你隻要把他開除出去就可以,我並沒有想過讓他蹲大牢。”
夏輕雪深吸一口氣,臉色深沉地道。
“如果一切屬實,他蹲不蹲大牢,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是國家的法律說了算。”
劉國棟搖了搖頭,啞然失笑道。
“我……我沒想過要害他,沒想過要讓他進監獄。”
夏輕雪聞言,有些驚慌,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她也想不到事情一下子就失去了自己的控製。
“夏輕雪同學,你覺得你了解你的丈夫嗎?哦,應該是前夫。”
劉國棟岔開話題,轉而問道。
“當然。他是我的前夫,我和他結婚三年。”
夏輕雪理所應當地道。
然而,劉國棟聞言,卻是搖搖頭:“我覺得不然。如果葉老師真的和你說的那樣,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那麼,我認識的葉秋白,可能和你認識葉秋白不是一個人。”
夏輕雪一聽這話語,表情又是一滯。
“劉校長,你說這話語,是什麼意思?”
夏輕雪追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並不了解葉秋白。你和他結婚三年,尚且不如我認識他三天更了解他。”
“你我的談話之中,你一直質疑他,而我心中從未動搖對他的信任。你曾是他的妻子,現在是她的前妻,但無論作為哪個角色,你都不如我這個隻認識他三五天的同時更信任他,你不是一個合格妻子,甚至不是一個合格的前妻。”
“或許,他選擇離開是對的。你們之間的婚姻很有問題,也許雙方都有問題。但更難受的肯定是他,但他性格人品這麼好的一個人,應該從來不會和彆人說你不好,說你有問題吧?”
劉國棟侃侃而道,有些感慨地道。
聽著這些話語,夏輕雪原本的氣勢跌到了最低穀,好像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力氣一樣。
“劉校長,我承認你說的這些話,是有道理的。”
“但是,你說的那些關於他的履曆,我無法相信,無法接受,我不相信是真的。”
夏輕雪深吸一口氣,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