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十五號桌的先生,會不會是四十五號桌的女士的男朋友?
如果是的話,那豈不是有一場大戲要看,眾人心中這麼想著,竟然有些期待葉秋白的回答了。
“兩位這麼誠摯的邀請,我當然是願意接受的。”
葉秋白站了起來,隨意道。
“葉老師,你還真上去啊!”
陳怡有些意外,但是葉秋白頭也不回,就是走了上去。
葉秋白上台,主持人遞給葉秋白話筒。
“各位觀眾,這接下來,其實是我們這一次音樂會一個環節,就是邀請觀眾上台演奏,做音樂上的交流。”
“很榮幸,這位45號桌的先生能接受我們的邀請。”
“請問這位先生,請問怎麼稱呼你,還有你學過多少年的鋼琴?”
主持人很是熱情的問道。
“我姓葉,學了多少年鋼琴,我忘記了。”
葉秋白回答道。
主持人聞言,一下愣住了。
現場的觀眾一聽這話語,也是非常詫異。
“額,或者我應該換一種問法,這位葉先生,請問你學過鋼琴嗎?”
主持人再次問道。
“也忘記了。”
葉秋白又是回答道。
這一次,現場響起了一些笑聲。
這就是車雨晨說的,造詣很高的同道嗎?怎麼感覺記性不太好的樣子?
這個時候,紮西特也是感覺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他找來主持人,問了兩句,主持人如實回答了他。
“hat?”
聽了主持人的回答,紮西特一臉的不解,直接飆出了英語。
“這位先生,紮西特對你的回答,表示非常地不理解。”
“紮西特先生問你,你願意上台演奏嗎?”
主持人隻能問道。
葉秋白聞言,看向紮西特,開口說話了。
隻是這一次,他開口說的並不是華夏語,而是一口流利的法語。
“這位紮西特先生,我說我忘記了,並不是不尊重任何人的意思,因為我是真的忘記了,因為一些身體上的原因,我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不過,在欣賞這場音樂會的時候,我似乎對音樂有特殊的感應,所以,我願意嘗試一下。”
葉秋白操著一口流利的法語,對紮西特道。
紮西特聽到葉秋白的話語之後,表情瞬間都變了。
“噢,我的天呐!你的法語竟然這麼地流利,如果你不是長著東方人的麵孔,我會以為你是來自我故鄉的友人。”
“你真是太讓我驚訝了,我充分理解你的難處,而且非常樂意,非常誠摯地邀請你去嘗試。即使最後無法喚醒你對音樂的記憶,我依然願意尊重你,並且為你鼓掌。”
紮西特臉上帶著驚訝和笑意,眼神中透著對葉秋白的欣賞。
想不到在異國他鄉,竟然能聽到一口這麼流利的法語,這讓他感覺非常意外。
這個時候,主持人有些懵逼地看了看兩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翻譯。
“翻譯吧,把我說的和這位紮西特先生說的,互相融合一下,告訴現場的所有人。”
葉秋白看向主持人,語氣有些冷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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