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一下,“那就再過來。”
南宮丞拿了藥,帶著沈茉染離開。
回去的路上,沈茉染裝可憐,問了一句,“送我回家吧!”
南宮丞扭過頭,“你感冒了,還是留在這兒,免得過給孩子。”
沈茉染一聽就沉默了,她這次病的急,一上來就是高燒,好似流感。
她翻了一下醫生開的藥,有抗病毒的藥,便打消了回家的念頭。
她隻覺得頭疼,渾身沒力的很。
下車的時候,頭暈眩的厲害,還差點兒栽倒在地上。
南宮丞要攙扶她,被她甩開。
因為她病著,南宮丞沒有像來的時候那樣暴力對待她,儘量迎合她,讓她心裡寬慰一些。
她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頭,穿著一身單薄的紗裙,給人一種弱柳扶風、我見猶憐的感覺。
走回彆墅,就在南宮丞上台階開門的時候,沈茉染一個踉蹌,直接栽到了花池裡。
南宮丞健步跑過去,一把將她抱起,抱回了屋。
她渾身泥水,南宮丞將她帶到浴室簡單衝洗一下,才將她抱到樓上。
屋子裡很是溫暖,沈茉染吃了藥,便躺在綿軟的被窩裡睡了。
南宮丞見她睡了,把退熱貼貼在她額頭,下樓重新衝了澡,換好衣服才上樓。
在要不要和沈茉染同一張床時他犯了難。
但是最後,情感戰勝了理智,他們還沒有分手,是可以有親密接觸的。
他躺在被子上麵,拉了個毯子蓋在身上,隔著一層被子緊緊抱著沈茉染。
半夜沈茉染醒來,隻覺得有些熱,她把一隻手抽出來。
又感覺有個重物壓在自己身上,她偏靨看了一眼,額頭堪堪碰上南宮丞的薄唇。
他的薄唇溫熱綿軟,就像棉花糖一樣。
她心頭微動,旋即轉過頭來。
她意識到自己躺在南宮丞懷裡,掙紮了一下。
熟睡中,南宮丞下意識的又將她拉了回去,緊緊抱在懷裡。
沈茉染頭疼的很,但是這樣被南宮丞抱著,她又睡不著覺。
她聽著他呼吸平穩,似是睡熟,便把他的胳膊拿開,往外麵挪了一下。
誰知道南宮丞又一次將她生生拉了回來。
幾次之後,沈茉染也累了,隨他吧,她慢慢閉上眼睛。
翌日醒來,陽光灑滿窗台,南宮丞睜開眼,看到沈茉染乖順的窩在自己懷裡,完全沒有清醒時的冷淡疏離。
她的額頭薄汗,臉頰微紅,嘴唇因為發燒的緣故有些乾裂。
就是那樣,依然粉紅的像含苞待放的粉紅玫瑰。
他低頭輕輕吻了一口,便起身為她準備早餐。
他會做的不多,但很儘心的做著,做好之後,便端著上了樓。
沈茉染還在睡覺,被他叫醒後,輕輕搖頭,“你吃吧,我吃不下。”
南宮丞將她扶起,抱在懷裡,“吃幾口也行,吃了飯吃藥,再睡。”
空腹吃藥更不舒服,她答應了。
胡亂吃了幾口,吃了感冒藥,便又睡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睜開眼,她看到南宮丞站在窗口,單手插兜,目眺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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