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了解情況,不便於展露表情。
她淡淡垂了眸子,隻當一個工具人。
南宮丞看著沈茉染的手腕在杜疏越手裡攥著,隻覺得有萬箭穿心之痛。
他喉結蠕動,眉心擰了擰,對陸若漪說了一句,“我們走。”
杜疏越拉著沈茉染想走在前頭,沈茉染製止了他,讓南宮丞他們先過去。
他們走遠後,杜疏越問了句,“你怕他們?”
沈茉染搖了搖頭,“走個路有必要莽人之爭嗎?”
“你不知道吧,南宮丞可是一直把我當對手。”說著,杜疏越惡狠狠的看了南宮丞一眼。
對手?
在南宮丞身邊有段日子,沈茉染從來沒有聽他提及過杜疏越。
反倒是杜疏越,第一次見麵,就提了南宮丞。
“他們雖然一個是南氏集團總裁,另一個是杜氏集團的大小姐,茉染,你不用怕他們,跟著我,我有能力保護你。”
說著他突然握住沈茉染的手,緊緊攥在手心。
原來男人真的會對柔弱可欺的女子萌生保護欲。
沈茉染抬眸,看上了他的眼睛,他目光灼灼,眼裡全是肯定。
“我不是害怕,我是尷尬。”沈茉染淡淡道。
“有什麼好尷尬的,你不就是做過南宮丞的特助嗎?
現在你是星泰公司總經理特助,跟他南宮丞一點兒關係沒有。
你既不是他的員工,又不是他的下屬,完全不需要尷尬。
還有陸若漪,你們不是一路人,話其實都不用說。”
她和陸若漪不是一路人,杜疏越憑什麼這麼說?
還是他熟悉陸若漪,對於她了解甚深。
夕陽西下,餘暉照到他們身上,將他們的身影倒映在湖麵上,拉得很長很長。
“疏越,說什麼情話呢,有什麼事不能回去床上說。”遠遠地,屋子裡就有人大喊。
“來了。”杜疏越應付一聲,旋即拉住沈茉染的手往前走,沈茉染甩開了他。
他沒有生氣,轉眸對她道:“我那一幫狐朋狗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不要介意。”
頓了一頓,朱疏越又說道:“他們就愛說一些風流話,心和我一樣,都是熾熱的。
不像南宮丞,表麵上衣冠楚楚,骨子裡壞得很。”
沈茉染微微點了一下頭。
杜疏越看到她麵色和緩,伸出胳膊,“哎。”
示意沈茉染去挽他的胳膊。
來之前就答應好了,這沒有什麼好委屈的,沈茉染很自然的挽了上去。
但她的頭總是不自覺地低著,她不想見南宮丞,以為分手了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相見。
沒有想到,兩三個月的時間,就見了兩麵。
而且一次比一次尷尬。
像今日這樣的局,憑沈茉染一個打工族,一輩子可能也來不到。
在一個不熟悉的環境裡,本來就有些不適,這又見到南宮丞。
讓她的不適還加上了難堪。
進了屋子,杜疏越遞給她一杯果汁,便招呼他的朋友去了。
沈茉染來到一個角落,靜靜觀察著這個屋子。
而屋子的二樓欄杆處,一個男人正光明正大的追逐著那抹倩影。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