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在南宮知籮趾高氣揚之時,杜疏越就會搬出杜奮進打壓她。
這個方法百試不爽,已經成為杜疏越刺激南宮知籮的利器。
南宮知籮淡淡一笑,“誰跟你說的你母親很好?”
杜疏越微一愣怔,旋即更加生氣,“南宮知籮,你什麼意思?”
“是你母親身邊一直跟著的那個桂姐嗎?”
杜疏越一聽,慢慢坐了下來,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母親去世後,桂姨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對我視若己出。
她性格雖然古怪,但是如何,都比不得你。
你讓你的兒媳婦住進杜公館,還讓她帶著我媽生前最喜歡的貓咪品種闖進我母親的閨房。
你就是氣她是不是,讓她知道,她已經死了二十三年,可你還好好活著?”
南宮知籮悠閒地坐到杜疏越對麵,淡淡道:“我的兒媳婦,當然聽我的話。
你沒看到那一日你羞辱我,她是如何維護我的嗎?”
那一日,廊柱下,夜風中,南宮知籮等候杜奮進。
沒等來杜奮進,倒是等來了杜疏越。
杜疏越責難她,刺激她,是沈茉染站到她麵前,為她擋住了杜疏越的羞辱。
那一刻,南宮知籮放下了對她的很多偏見,覺得這樣的人,一定會對自己的兒子好。
“你放心,我母親將來也會有兒媳婦,也會有孫子孫女,你有的她一樣不少。
但是她擁有的,你這一輩子,都彆妄想。”
南宮知籮聽了,頓時淚眼盈盈。
不管她說什麼,杜疏越都能從杜奮進這個角度打擊她。
讓她原形畢露,讓她痛不欲生。
她看著杜疏越,完全說不出話來。
她把杜疏越叫到這兒,就是告訴他,她不是一個可憐人,她跟朱雲墨一樣,是被杜奮進愛過的。
儘管外界對她諸多傳言,但是她心裡清楚地很。
杜奮進是愛過她的,儘管時間如同曇花一現,不細品可能還覺察不出來。
但是那份愛,就是存在過。
在他們的婚房裡,在曾經攜手走過的每一個地方。
就是那份愛,支持著南宮知籮走過這麼多年。
杜疏越看著南宮知籮酸楚的樣子,嘴角微微揚起。
南宮知籮站起身,走到窗前,“你走吧!”
杜疏越也站起身,“你不是要羞辱我嗎,怎麼不了?”
南宮知籮沒有啃聲。
杜疏越走近,“你以為,拿著你和我爸的婚房,就能讓我難受了,就能讓我母親痛苦了?
南宮知籮,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母親是杜公館的夫人,到現在,杜公館都完整的保存著她生前的所有東西。
杜公館的每個角落,都留有她曾經的痕跡。
你,一輩子,渴望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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