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丞重新抱住林染,“你醉了,我帶你去洗洗。”
林染雙臂纏繞著南宮丞,兩條腿盤在他腰間,“不,我不洗。”
南宮丞看著她,眉眼溫柔,也不覺得醉酒的林染磨人。
林染鬆開一隻手,摸著他的臉頰,“你真帥,長得真好看。”
南宮丞聽了,嘴角慢慢上揚,溫和又自若。
林染看了,豔豔蔻丹順著他薄唇弧度慢慢流連,“我誇你你很高興是不是,我要是親你了,你是不是更高興?”
南宮丞心頭微動,微一愣怔。
林染的吻已經落下,並快速撬開了他的嘴,在裡麵肆意撩撥。
南宮丞抱起她,將她直接放到床上,扯自己的領帶。
林染媚眼如絲,嬌滴滴喊了一句,“老公,快點兒。”
南宮丞覆上她身子,她雙腿重新夾住他腰肢。
親吻間隙,林染慢慢道:“我好想你。”
南宮丞聽了,突然停止。
她醉了,才會說這些話,要是清醒,八成正在罵他。
他摸了摸林染的臉頰,又吻了吻她的眉心,“好好睡覺,我們很快就能相聚了。”
他重新抱起林染,將她放到床上,並為她蓋上被子。
中間有人給林染打電話,南宮丞統統掛斷,為了不影響她休息,他將手機設置成了靜音。
次日上午,林染醒來,當看到南宮丞睡在一旁時,她腦子將昨日場景快速過了一遍。
當回憶到那杯可疑的酒水時,她拿起枕頭直接扔到南宮丞臉上。
南宮丞驚醒,抓她的手更緊,還喊了一句,“染染。”
當看到林染醒來坐在那兒時,他長籲一口氣,躺倒在床上。
一隻胳膊搭在額頭上,“乾嘛?”
林染,“誰讓你把我弄來的?”
“大慶洲天乾物燥,飲食偏辣,你饑渴難耐得不到紓解,脾氣越加暴躁。”南宮丞一字一頓道。
饑渴難耐,他才饑渴難耐,否則怎麼會把她擄到這兒。
她從床上要下來,南宮丞拉住她不鬆手,兩個人你拉我扯,林染最後又躺到床上。
目光對上的一瞬間,她突然想到昨晚和南宮丞爭吵,說一個母親也可以這樣穿。
“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沒碰我吧?”
南宮丞用手輕扣她眉心,“沒碰,但是全身看了個遍。”
林染輕笑,“你騙我,我的衣服穿的好好的。”
南宮丞轉過身,完全對著她,“我有手,既會脫也會穿。”
林染深陷他溫柔眉眼,眼皮顫了顫,立即起身下床,去往洗手間。
冷水不斷撲打臉上,使得她很快鎮定。
她雙手撐著洗漱台,冷眼看鏡中的自己,心中默念,“他是你的仇人,你們沒有未來。
他是你的仇人,你們沒有未來……”
直到念了九十九遍,她才徹底鎮定下來。
簡單梳了頭發出來,問道:“我的包呢?”
南宮丞坐在床上,雙腿敞開,雙手握在一起,雙臂撐在大腿上。
那個半弓著身子的樣子,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不知為何,她突然憐憫起他來。
隻要她不承認自己是沈茉染,沈茉染就是死了。在南宮丞心裡,就不得不有一處角落,一次又一次叮囑他,他家破人亡。
林染拿起包,翻了一下,“我的手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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