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太喧囂,人群太瘋狂,近在咫尺,陳青和也聽不清林染說的話,看著口型,大概知道她在說什麼。
夜店,他有經驗。
他趴到她耳側,兩手撐作喇叭,大聲嘶吼,“跟我走。”
林染一把甩開他,“放開我。”
陳青和沒有放開她,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南宮丞的電話。
南宮丞沒有接聽,因為他就在不遠處,看著陳青和和林染拉扯。
他比林染還格格不入,林染最起碼不嫌棄這個地方,站在那兒,穩如泰山。
他則像一個不倒翁一樣,來回移動,好似彆人身上有刺,生怕刺到自己。
他幾步走到林染身邊,拉住她直接往外走。
和林染一起過來的男孩兒女孩兒是趙瑞和邢詩雨,邢詩雨和林染一開始不對付,林染回到大慶洲,邢詩雨還找過她幾次麻煩。
後來,邢詩雨發現林染對商以珩無感,才慢慢放下芥蒂。
趙瑞看兩人關係緩和,在其中周旋,慢慢的,三個人處成閨蜜了。
趙瑞和邢詩雨見有人拉林染,走上前,“乾什麼你們。”
趙瑞揪住南宮丞衣領,邢詩雨抓住南宮丞的衣服。
南宮丞視若無睹,拉著林染繼續往外麵走,陳青和則一抬腳,將邢詩雨踢翻在地。
趙瑞比邢詩雨還不經打,陳青和又抬腳,他乖乖的鬆了手。
邢詩雨看著趙瑞,“你個慫包!”
趙瑞文文靜靜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林染被拉走。
邢詩雨則拿出手機,給商以珩打電話。陳青和見了,直接奪過去扔到旁邊的水池裡。
林染被南宮丞拉到安靜角落,南宮丞氣急敗壞,“你好好一個女孩兒,怎麼來這種地方?”
林染這是第一次來,也是從華夏國回來之後內心鬱悶無法排遣,才過來的。
她心裡難受,就是想作。
她看著南宮丞,“你過來了為什麼不和我說?”
南宮丞的注意力則全部在她進這種場所上,“你看你穿的,有沒有一點兒母親樣。
要是讓孩子們看見你這樣,你打算和他們怎麼說?”
興許是喝了點兒酒,林染膽子大了許多,說話也沒有深思。
她一步走近,“南宮丞,你是剛從古代穿越過來,誰跟你說的當了媽不能穿這樣。
還有,我穿的怎麼了,不就是短裙嗎,這是職業裙的長短,沒有你想的那麼輕薄。”
南宮丞才不跟她廢話,拉住她的手腕,繼續往外走。
邢詩雨手機被扔了之後莫名惱火,她直接叫了夜場的人,將南宮丞和陳青和包圍起來。
強龍難壓地頭蛇,南宮丞看了,知難而退。
可是走了沒有十五分鐘,又重新到這裡來。
林染坐在一個包廂,正在悶聲喝酒。
南宮丞派了服務生過去,遞給她一杯酒。
林染沒有防備,直接喝了。
喝完沒兩分鐘,就暈暈乎乎的倒下去。南宮丞見她倒了,抱住她直奔外麵。
等到趙瑞和邢詩雨發現林染不見了,他們已經到了住的酒店。
趙瑞問服務員,“坐在這兒喝酒的小姐姐哪兒去了?”
服務員不緊不慢,“她說她回家了,這是紙條。”
趙瑞接過紙條看了看,確認是林染的字跡,便沒有多想,和邢詩雨繼續玩。
酒店。
喝醉的林染有些黏人,她掛在南宮丞身上,任憑南宮丞如何說都不撒手。
陳青和用手捂住眼睛,“南宮總,我在門外,有事叫我。”
門被輕輕關上,屋子裡隻剩下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