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下了催、情、藥。”林染說著,走到殷陽麵前,“殷總,李總給您送了一份大禮。”
殷陽看了看桌上的酒,“你怎麼知道這酒是李天送的?”
有人敲門,林染衝著殷陽道:“一會兒再和您說。”
說完,她轉身回門邊,路過商以珩時,低語道:“帶殷總去隔壁房間。”
商以珩看著林染不像胡鬨,便拿起合約,和殷陽離開。
一開門,門口站著服務生,商以珩大概知道林染要做什麼,衝著殷陽笑了笑。
他一笑,殷陽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放心離開。
他們一走,沈茉染就收起了那瓶酒,並將一盤菜扔到地上。
“收拾好桌子,將包廂打掃一下。”
服務生點頭。
林染將那瓶酒交給過來的同事,“拿去化驗,結果出來,立即給我說。
派人盯著監控室,不要讓李天的人過去。”
同事接過酒瓶,“林總放心。”
同事離開後,林染去往隔壁包廂,她走到殷陽麵前,“我從李天那兒出來,遇到了南宮丞和他特助。
南宮丞自己說,不要讓女人靠近他。”
殷陽聽了,視線下移。兩天之後的大選,他輸是板上釘釘的事,但是王開元突然說要合作,讓輸贏撲朔迷離。
但是如果在大選之前,鬨出桃色新聞,他就必輸無疑。
除此之外,他還會被趕出董事局,踢出天資集團,成為人人厭棄的oser。
李天的用心險惡,令人發指。
殷陽將手裡的水杯摔到地上,發狠話這次決不饒李天,說完帶著合同離開。
商以珩盯著這事,林染閒著無事在樓道裡來回走,發現李天談事的包廂空了。
她又有心無意的去了剛才南宮丞躲起來的房間,裡麵也沒有人。
她拿出手機,想給陳青和打電話問問,但是又想到自己是林染,不是沈茉染,和陳青和的關係根本熟悉不到有彼此電話。
她將手機重新塞回包裡,疾步離開,沒有和商以珩打招呼就開車回了家。
回去後她將事情給林醉複述了一遍,“以珩在那兒,這種事,他比我得心應手。”
林醉看她精神恍惚,說話都有些出神,“怎麼了,擔心他?”
林染立即搖頭,“我可沒有,你不要亂說。”
說完,她轉身飛奔上樓。
進了屋,她直接將門關上,後背靠在門板上,握著手機,控製不住的一陣心痛。
南宮丞痛苦靠在椅背,大口喘著粗氣,用力扯領帶,百爪撓心的樣子重新出現在她腦海。
她慢慢閉上眼,身體也隨之滑落。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以為是南宮丞打來的,心裡一陣狂喜。
當看到上麵是林醉的名字時,她直接關了。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我不吃,不用管我。”林染半扭頭,衝著門外說了一句。
林醉站在門口,“那瓶酒沒問題。”
沒問題,怎麼可能!
林染站起身,嘭的打開門,“不會的,南宮丞的樣子我見到了,就是服用了催、情、藥的症狀。”
“興許是他和李天聯手給我們弄得一出戲呢!”林醉說完,轉過身雙手緊緊抓著欄杆,慢慢垂下頭。
“李天說殷總陷害他,在董事群裡陳情了這件事,還通過郵件舉報了殷總。
兩天後的大選……”,林醉都開始犯難。
林染走到他麵前,“不可能,我交給康軍的那瓶酒是服務生後來送的,酒店裡麵有監控,我們可以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