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翼歎了一口氣,道:“說到底,她也是我司空翼的孫女,準備一副好棺木,就葬在桉山吧。”
“是!”
司空翼又道:“這事千萬不能走漏半點風聲,給那丫頭看診的大夫和後方的管事處理乾淨。”
“是!”
司空翼看著馮言問道:“你在我身邊多久了?”
“回主子,屬下今年已經二十有一,跟著主子已經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啊,時間真快啊。你是否覺得我太狠了些?”
馮言低下頭:“成大事者,必有所得失。”
司空翼點頭:“是,這話是我教你的,下去吧。”
“屬下告退!”
司空府祠堂內,當司空雪得知還要再多抄寫百遍又開始吵鬨。
“娘,我的腿還未痊愈,這樣下去,女兒的手也會廢的!”
趙氏看向司空驍:“老爺,你就沒為雪兒求情?她舊傷未愈,這樣下去,身子會垮掉的。”
“我怎麼沒求情?香芋那丫頭都去了,父親這已經是從輕發落了。”
趙氏驚訝道:“去了?真死了?”
司空雪也微微驚訝,怎麼就死了?
她真不是有意要人性命的,她隻是想給司空嫣一點教訓。
司空驍冷眼看著司空雪:“你莫再鬨了,再鬨,你祖父肯定還會重罰你。”
說完便甩袖出去了。
司空雪看著趙氏:“娘,爹是不是怪我害死了他的另一個女兒?”
趙氏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你爹最是心疼你,你將女訓抄上百遍,再去跟你祖父和父親認個錯,讓你祖父消了氣,你爹自然就有好臉色了。”
司空雪點了點頭。
夜裡用晚膳時,趙氏想求求情,司空翼一放筷子,將司空驍和趙氏驚了一抖。
“誰都不準求情,隻是抄書,是便宜她了!誰也不能去陪著她,除了送一日三餐,就讓她一個人在祠堂抄書反省!”
司空翼的話,沒人敢違背。
司空雪抄了一段時間的書,甩了甩手腕。
她抬頭看著祠堂供奉的牌位,心裡犯怵。
“各位先祖,我沒想要人性命的,是她自己身子不好,不怪我!”
一陣風吹過,陰冷潮濕。
司空雪打了個寒顫。
她裹緊趙氏送來的被子,靠在角落瑟瑟發抖。
整個人忽冷忽熱,嘴裡開始說起了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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