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嚇嚇她那幾個藝高人膽小的舍友就要哭出來了,瞧那一個個心如死灰的樣兒。
周景肆漫不經心的笑了聲,被溫紓看穿也麵不改色,慢條斯理的把玩著手機,眉骨上抬,懶洋洋看她,“生氣了?”
溫紓哪敢,“沒有。”
幾個舍友不知道溫紓跟周景肆認識,聽著兩人的對話從裡麵琢磨出點兒什麼來,反應了幾秒,驚訝的看向溫紓。
舍友:你們認識?
溫紓扯了扯唇:……
舍友:嗬嗬
這廉價塑料般的舍友情。
趙星玥捏了捏她的手,衝她使眼神:熟嗎?
溫紓:。
周景肆饒有趣味的把幾個女生的小表情收入眼底,玩夠了,也知道不好再逗下去,他輕歎了口氣,“嘖”了聲:
“我又不吃人,你們怕什麼?”
幾人不說話,周景肆也懶得為難幾個小姑娘,就盯著溫紓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幾秒。
規矩在這兒擺著,遲到一個可以不罰,遲到四個不罰,之後就會有無數人效仿。長久以往,立下的規矩形如虛設。
這也是身在其位,各司其職。
京大學生會主席這個職位,並不是當著玩玩的,它象征著的在學校除領導外的最高職位,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它比講師擁有的權利還要高。
這也代表著周景肆要承擔的輿論和風險是等量的,他從來不犯原則性錯誤。
但謀一點兒小私還是可以的。
他耷拉著眼皮思索,“跑圈能接受麼?”
幾人對視,然後痛快點頭。
溫紓:“……”
她最討厭的就是跑圈。
周景肆看向溫紓,“不行?”
“……行。”
“能接受幾圈?”
溫紓看看他,垂下眼睫,眨了眨眼,又慢吞吞抬起來,含蓄的衝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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