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再好再善良的女人,當了媽媽後,都不會柔弱。
安鵬鵬被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安淺眼眶發紅,大喊:“你們一家能不能放過我!!我沒主動去害彆人,為什麼你們家一個兩個都不放過我。”
安進財下藥害她,連頌兒也想殺她,現在,安鵬鵬也想帶走她的孩子。
安鵬鵬吐了一口血,眼睛死死地瞪著她,“你無辜什麼?我爸現在在牢裡!怪誰?我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都被你打亂了。”
安淺冷笑一聲:“你怎麼不問問你爸爸為什麼會在牢裡?”
“因為你現在有錢啊!你現在高貴了啊!”安鵬鵬嘲諷地道。
“你叫了我爸多少年父親?現在呢?你在我們家吃了多少年的飯,如果說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
沒讀書的這一年,他整天在跟街上混混吃喝玩樂,自從爸爸進了牢裡,他們家的生活一落千丈,他沒心思去工作,坐吃山空,所以謀生了把薄銜偷出去賺贖金的想法。
但此刻聽到安淺這般無辜的話,他的火也來了,不顧身上的疼痛,也要把心中的不甘說出來。
安淺也氣笑了。
這麼多年的委屈、難受,總要有個傾瀉的地方。
她平時也不知道該對誰說那些命運的不公。她錯過了很多很多,哪怕現在已經擁有了,但注定還是不一樣了。
她目露嘲諷,盯著安鵬鵬,一字一句道:“你搞清楚,如果當初不是你父親把我從廟裡帶走,你現在連跟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我吃了你們家的飯?”她勾了勾唇,聲音帶著嘲弄低了幾分:“哦,你不會還不知道吧?我是奶奶養大的。”
“我住的房、吃的食物,都是奶奶的。跟你爸爸半毛錢關係沒有。你爸沒跟你說嗎?他也是奶奶撿來的。”
安鵬鵬睜大眼睛,他確實不知道父親也是安奶奶撿來的。他覺得安淺就是在撒謊。
“我先說一點,我現在是安家唯一的根了,唯一的香火了,你想怎麼處置?你也搞清楚一點吧。”
安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請問你是聾了嗎?你爸爸是奶奶撿來的,血緣關係都沒有,誰管你根不根?”
安鵬鵬難堪的咬緊了牙關。
“你就仗著我爸在牢裡,仗著奶奶不在,胡說八道!”
“不好意思,你爸爸是撿來的,是奶奶親口說的。”
安淺諷刺道:“怎麼,現在知道叫奶奶了?當初是不認識奶奶這兩個字嗎?”
安鵬鵬被懟得啞口無言。
氣得臉紅脖子粗,但又無可奈何。
薄向承唇角抿著,那是諷刺的弧度,他冷聲道:“這麼替你爸爸打抱不平是吧,那送你們團聚吧。”
安鵬鵬這才有點慌了。
薄向承見狀,扯了扯唇:“你不會以為,惹到我,還能全身而退吧?”
那小團子雖然動不動流口水,但軟軟香香的,有時候他看著看著也很喜歡,特彆是那雙大眼睛,和安淺的眼睛一模一樣,奶聲奶氣的還有小脾氣,他有時候覺得那小團子好玩,不可否認的一點,他喜歡那個小家夥。
那小家夥就是他和安淺的感情升溫計。
而現在,居然有人不要命地想帶走那蠢兮兮的小團子?哈……當他是死的麼?
安鵬鵬被警察帶走了。
未來,估計是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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