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在後廚被燙傷了,燙的挺嚴重的,她不放心,也去了醫院看望,給了一大筆賠償金後,正從醫院出來。
“小南瓜沒哭吧?沒找我吧?”
薄向承把手機放在女兒旁邊。
小南瓜嗚嗚哽咽起來:“媽媽,媽媽…”
“寶寶,媽媽馬上回來,你跟爸爸和哥哥一起玩好不好?”
張望開著車,聽到安淺掛斷了電話後,開心道:“安淺姐,胡麗答應做我女朋友啦!”
“是嗎?恭喜呀。”
“她一開始都不同意的,覺得我就是個弟弟,還好我這兩年鍥而不舍的堅持,她說可以跟我試試呢。”
安淺靠在座位上,覺得眼皮有些沉,她聲音都無力了許多:“真好,我也為你們開心,要不放假一個周,你們去約會吧?”
“哇,真的嗎?謝謝安淺姐!”
安淺揉了揉額頭,輕聲道:“玩得開心。”
隨後,她就不想說話了。
眼皮越來越沉,頭越來越重,她可能是發燒了。
一開始不覺得多嚴重,回過神來竟已經頭重腳輕了。
張望以為安淺在閉目養神,就沒跟她說話了。
在紅綠燈時。
他忙打了電話。
“怎麼?說。”女人簡短的話語。
“胡麗,安淺姐要給我們放假一個周呢,我待會下了班來你那裡好不好?我想見你,我想你了。”
胡麗的聲音低了幾分:“你這個想,它單純嗎?”
張望先是愣了下,隨即眼神多了絲攻擊性,小聲道:“姐姐,你想它單純,它就單純。”
他以前以為喜歡某個女孩,還在胡麗姐麵前說他有喜歡的人,不會喜歡她一個打人厲害的女人,結果心早就被胡麗奪去了,可胡麗姐壓根兒不把他放在眼裡。
現在,胡麗終於看他一眼了。
當初他發燒,胡麗在他家照顧他,住了一個周,僅僅隻是在他家洗了內衣,他就慫的一批,現在,他決不會那麼慫了。
慫男人沒媳婦。
“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你來吧,好歹也是我的小男友了,給了你名分不是。”
張望開心地掛斷了電話。
哼著歌繼續開車。
小男友?有賊心沒賊膽?嗬嗬,胡麗姐不會還以為他是那個見到內衣都要慫的男人吧?
待會晚上,他要讓她正眼看他。
——
車開進了豪宅內。
“到了,安淺姐。”他下車,去拉車門。
安淺靠在後座椅上,似乎睡著了。
“讓開。”
身後突然想起低沉繃緊的聲音,他忙讓開位置:“薄總。”
薄向承看著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的安淺,眉頭深深一蹙,“阿淺?”
安淺沒回應。
薄向承臉色一沉,上了車,伸手碰了碰安淺的額頭,果然滾燙一片。
他臉色難看起來,解開安全帶,把人打橫抱了下來,大步往屋裡走。
家庭醫生已經早就等候多時,是個三十多歲的女醫生。
“媽媽!”小暴暴皺著眉,跑上前。
小南瓜問家庭醫生:“媽媽睡著了嗎?”然後,也吧嗒吧嗒跑了過去:“哥哥,噓,不要吵。”
“哎喲,太太怎麼了?”傭人阿姨們都迎了上來。
“小姐,來,我拉著手手上樓,彆跑呀。”
“你過來。”薄向承看了一眼醫生,抱著安淺回房間,兩個小孩子一前一後跑了進來,圍在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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