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孽神情一滯,咬牙:“你夠了!”.81.????
這種時候,她居然還不安分。
盛暖以為他嫌自己喝的多,連忙鬆開:“夠了夠了,好了。”
秦孽胸口起伏了下,瞥了她一眼,隨即邁步往前……盛暖連忙跟上去。
兩人沿著一條比較好走的路一路往上,然後拐進茂密的山林裡。
走進山林沒多久,盛暖就隱約聽到什麼。
客服提醒:“宿主,到了。”
她立刻打起精神做好準備,同時拽了拽秦孽的衣擺。
秦孽血脈複蘇後對陰煞比她敏感的多,在盛暖提醒他之前就察覺到了,感覺到盛暖拽他衣擺提醒,秦孽反手想讓她安分點,卻不其然將她的手握住。
微涼柔膩,像是沒骨頭一樣……她整個人都像是沒有骨頭,軟綿綿的。
秦孽猛地回神,眉頭蹙起。
這時,盛暖也看清了前麵的情形。
茂密的山林中有一片淩亂的空地,沒有樹木,雜草也稀稀拉拉十分荒蕪,就在那空地上,有一個戲台子。
戲台十分簡陋,台上,穿著紅色戲服的女人正咿咿呀呀的唱戲,台下坐著密密麻麻幾百號觀眾,在一片死寂的山林中萬分詭譎滲人。
盛暖和秦孽腳步停下,這時,台上的戲子看到他們兩人……青白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然後朝他們一甩袖子。
霎時間,前邊那些坐的筆直的“觀眾”齊刷刷回頭看過來,他們身體沒動,隻是頭向後轉動了一百八十度,一張張青白麻木的臉直勾勾看著盛暖兩人。
下一瞬,那些觀眾就拖著濃濃的煞氣從四麵八方朝他們撲過來……尖銳的嘯聲回蕩在山林中,伴隨著台上那還在繼續的咿咿呀呀聲。
盛暖把秦孽往前一推:“上!”
與此同時,她將一把古香古色的匕首扔給他。
秦孽被一把推出去,嘴角微抽,頭也不回接住匕首就刺進撲過來的一隻邪煞眉心。
邪煞淒厲叫了聲,倏然消散,散開的煞氣瞬間被秦孽吸進體內。
他不動聲色回頭看了眼,盛暖正在專心用符篆和銅錢對付麵前的邪煞,沒有注意他這邊的狀況,而且周圍煞氣翻湧,吞噬的過程本就不易察覺。
秦孽放開手腳往前……
盛暖當然知道他在做什麼,隻是裝作沒有看到。
她手中捏著一條紅繩,紅繩上是一串古錢……古錢甩出去,撲上來的邪祟被掃到,儘數慘叫著消散。
身後有陰風襲來,盛暖頭也不回甩出一張符篆,那張符篆嘩然間變成一道泛著紅光的盾牌,橫掃出去頃刻間就將一大片邪祟清除掉了。
對麵,秦孽不經意看到這一幕便是滿心驚詫。
這草包的天賦比他想象的更強……要不是被體質拖累,以她表現出來的本事,怕是整個玄門都要將她當做至寶。
盛暖動起手來輕鬆,然而,四周的煞氣太過濃鬱,沒過多久,剛剛奶的那口血的效果就消退了。
感覺到體內寒意浮起,她低咒了聲連忙往秦孽那邊靠去。
秦孽在邪煞堆裡,盛暖擔心自己衝不過去,連忙開口:“秦孽……”
她聲音已經因為寒意有些不穩:“你過來。”
秦孽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忙自己的,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打算。
盛暖低咒了聲。
她知道這隻惡犬但凡找到機會就想咬她一口……隻是沒想到她這體質居然連這麼點時間都扛不住。
亂葬崗內的陰煞之氣太過濃鬱超過了她的預想。
要是平時,盛暖就拿出命牌教秦大狗做人了……可現在她還要指著秦孽,他也是血脈剛剛複蘇,萬一被她陰一下出了岔子,她的任務找誰哭去。
而這一瞬,興許是看出盛暖反應變得遲緩,一直在台上咿咿呀呀唱戲的紅衣戲子毫無預兆動了。
血一般的影子朝她襲來,伴隨著那戲子尖利的笑聲。
“好漂亮的皮囊,我想要……”
要你媽啊要,最討厭伸手黨!
盛暖反手甩出幾張符紙,與此同時慘叫呼救:“老公……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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