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言蹊讓司機把俞橙送去機場後就給顧嘉翰打了電話,想和他中午一起吃個飯,結果顧嘉翰卻說中午要和陸徵一起吃。
後來言蹊是在陸氏集團大廈下見到的顧嘉翰,據說他這個點下來是因為午飯後陸徵在辦公室午睡了。
言蹊:“………………”
而且顧嘉翰也不願找個咖啡廳,附近的也不行,說陸徵平時頂多也就午睡半個小時,於是兩人就在大廈下麵的會客室坐了坐。
言蹊忍不住俯身摸了摸他額頭,挺正常,沒發燒啊。
工作人員泡了兩杯咖啡過來,恭敬地請顧總喝好。
言蹊連咖啡杯都懶得去拿,就這麼抱胸盯著顧嘉翰看。
顧嘉翰問她:“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不是說有事找我嗎?”
言蹊咬著唇:“我是不是得把我表哥找來讓他對你進行個虹膜測試什麼,看看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噗——咳咳。”他被一口咖啡嗆到,咳嗽片刻才說,“彆開玩笑。”
言蹊擰眉:“我沒開玩笑,你告訴我,為什麼突然回陸氏集團了?”
顧嘉翰早知道言蹊會來問他,他也想過很多個拿來搪塞她的理由,可臨到頭,他卻是笑了笑:“我放不下他。”
言蹊一時間語塞。
她知道這是真的,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顧嘉翰一定還有彆的理由。
正說著,路隨的電話呼入。
言蹊接了起來說:“我和嘉翰哥喝咖啡呢,嗯……約時間的事嘛……我覺得你也不用跟他談了。”
那頭路隨詫異道:“為什麼?他又下定主意要走了?”
言蹊嗤的一笑:“正相反,他開竅了,說是為了陸先生才留下的。”
路隨:“……”這是鐵樹開花了?
言蹊還聽到了那頭楊定不屑的話:“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嗬嗬,大家所有人都不信。
與此同時,金朝也十分苦惱。
因為陸先生不管是外出談合同還是在辦公室看文件,或者會議室開會,顧總全程貼身陪同,弄得他這個保鏢都快失業了!
為此,小蔡有話講:“金哥,你可算是體會到我這幾年惴惴不安拿著工資每天醒來都怕被炒魷魚的心情了吧?”
金朝:“……”不,我不想知道!
……
這天許蔚拿了一堆文件放在陸徵辦公桌上,要走時被陸徵叫住了。
陸徵問她:“這些天顧總有什麼不對勁嗎?”
許蔚茫然道:“沒有啊,顧總哪兒不對勁嗎?”
陸徵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嘉翰先是說家裡窗簾遮光性不好,全給換了新的,一拉上簡直伸手不見五指。後來又不小心打破了主臥的窗戶,還讓人連帶主臥陽台上的窗戶都一起換了個遍,這之後嘉翰每晚才能睡個好覺。
那時陸徵不知道顧嘉翰把主臥裡外都換成了防彈玻璃。
許蔚出去後,陸徵想了想給金朝打了個電話:“金朝,你幫我查查嘉翰在機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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