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笙愣了下,他和姚米結婚也不是什麼國家領導人結婚,需要層層保護,酒店本來就是開放式的,說白了,任何人都可以進來啊。
隻是沒想到會出事。
俞橙忙拉住姚米:“彆這麼說,發生這種事沒有人希望看到。我們得去醫院看看,這裡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們處理,彆鬨脾氣了。”
姚米的父母也過來安慰了。
見她們要走,尹徹忙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鑒於他剛才的行為,俞橙也沒多說什麼。
……
外麵先到的是警車,言蹊也沒時間去管被控製起來的江雪見,隻聽說救護車居然被堵在路上了。
言蹊心急如焚,楊定直接見路隨放進車子後座說:“我們自己去醫院。”
言蹊點頭鑽上去,她將披肩取下來按住了路隨的傷口,又小心扶著讓他靠著自己。
車剛開出沒多久,言蹊就聽路隨輕聲叫她:“言蹊。”
她忙低頭:“醒了?疼嗎?忍一忍,馬上就能到醫院的!”
他沒回答,突然說:“對不起,把姚米的婚禮弄得不成樣子。”
言蹊的眼淚終於沒忍住:“你說什麼傻話!”
“對不起。”他的聲音輕得令言蹊十分害怕,“上次給你發虐貓圖片的人,我一直懷疑是江雪見,我以為……以為她不會這麼快回來的,是我沒有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對不起,你彆生氣。”
“我沒有生氣,我一點也不生氣!”言蹊哭著抱緊他,“我隻要你好好的,我就一點也不生氣!哪怕現在讓我把江雪見放出來也可以,隻要你好好的!我什麼都可以不計較!”
他輕輕笑了下:“真的不生氣?”
言蹊狠狠點頭:“真的,你不要有事,路隨,你真的彆出事!”
顧嘉翰生病後,陸徵的抱著怎樣的心情離開海市的,言蹊這一刻才深切地體會到了。畢竟陸徵很清楚,一個不慎,那次便是最後一麵,也許他再回來就見不到那個人了。
這一刻的言蹊特彆害怕,怕路隨會突然離開她。
這一世本來已經很圓滿了,父母親人健在,朋友們相處得很好,還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人,言蹊沒辦法想象如果現在失去路隨,她以後該怎麼辦!
路隨又執拗道:“那如果我好好的,你就不可以對我生氣。”
“嗯!”
“不可以打我,罵我。”
“不會的路隨,不會的,我愛你。”
“我也愛你,言蹊。”
路隨的話音剛落,言蹊隻覺得肩膀一輕,她整個人被扳過去,眼前的人影瞬間壓過來,她的紅唇微動,頃刻間被奪去了所有的空氣。
“唔……”
言蹊的眼睛徐徐撐大,心想他是瘋了嗎?可是又不敢伸手去推他。
路隨似是嘗到了美味般,將人壓在椅背上,傾身深吻上去,不羈撬開她的貝齒,探至她的每一寸領地。
言蹊被他吻得麵紅耳赤,下意識哼出聲來:“路隨你……”她本能想要抱住他,手一動才想起原本用披肩按著他後腰傷口的手竟然不知不覺鬆了!
糟了!
言蹊本能往他後腰一摸。
嗯?
原本應該在那裡不斷流血的傷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