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將閭哈哈一笑,“我們兄弟,隻要想做,何愁無力?”
胡亥很清楚,如果不是圖謀他的力量,那就是需要他的名頭。
畢竟胡亥現在唯一剩下的也隻有這一個名頭了。
關於此事胡亥清楚,公子將閭也清楚,所以根本不需要拿到台麵上來說。
“兄長真心覺得此事可行嗎?”
胡亥現如今的狀態,雖說還留著一條性命。
但其實和行屍走肉一樣,活著和死了區彆已經不大了。
他投身到這個事情之中,就算失敗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但是以公子將閭的身份卻要來一起做這樣冒險的大事情。
一旦失敗,他可能要麵臨的罪責就要嚴重的多了。
輕則像他一樣,失去現在擁有的所有一切。
重則直接,連性命都保不住。
畢竟在今日大秦所施行的律法已經更加完善,對於很多罪名也重新更改過。
如今反叛國家,即便是皇親國戚,也要按照律法來執行。
胡亥之所以說這些話,倒也並不是真心真意為自己的兄長著想。
而是想要借此來試探,看看將閭到底有多大的把握。
換句話說,如果這件事情,公子將閭也能義無反顧的去做。
那他什麼都沒有的胡亥,還有什麼好顧慮的,跟著他去做就行了。
就算最後失敗了,大不了一死。
胡亥的試探,非常明顯,就差明說了,絲毫沒有掩飾。
不過這樣的大事,無論做出什麼保證,都沒有說服力。
於是公子將閭緩緩笑著說道,“為兄來此地已經快一年的時間,並且這一年裡都沒有傳回消息,等的就是你的答複。”
公子將閭的意思表達的也非常明顯,來這裡沒有和鹹陽有任何聯係。
這已經是他所展現出來的誠意。
公子將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比做出任何的保證都要有效果的多。
胡亥所要的也就是他的一句話。
如今兩人達成共識,要針對大秦的國家現狀做一些事情。
隻是此事雖說已經敲定,但是要做的準備還有很多。
因為這樣的事情在決定要做之前,都不可能著手進行準備。
否則極有可能還沒有開始,就會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如今兩人敲定的想法,才能著手進行一係列的部署。
而這些事情主要都是由公子將閭來進行。
因為現在的胡亥,真的一無所有。
即便他有心想要做些什麼,以他現在的狀況也是什麼都做不了。
公子將閭不過是想要利用他的名頭而已,此事胡亥知曉,自然也不會多過問。
“既然如此,小弟就在這放逐之地,靜候兄長佳音了。”
兩人的這一次會麵,並沒有說太多關於日後的計劃。
隻是敲定了要做此事,之後公子將閭第一時間準備離開北海,返回鹹陽。
然後這個時候他還不清楚,長公子扶蘇已經帶著軍隊往北海之地趕來。
幾日之後,就在公子將閭準備啟程返回鹹陽時。
突然有信使傳來了消息。
就是就是關於長公子扶蘇前往北海的消息。
公子將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想清楚了,這其中緣由。
當年贏羽還沒有離開的時候,他主動請願來北海查看胡亥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