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家裡不是有你批評小昊就夠了嘛,我可不敢搶你的台詞,再說了,你怎麼還拿小昊當孩子呀,他都是考上大學的大人了,大人有自己的社交,去哪裡難道還需要跟你彙報嗎,你是嗎,沒看到我們大學的學生,一彆看大部分都是從農村來的,來了咱燕京,該唱歌唱歌,該跳舞的跳舞,談女朋友招待所開房什麼的,一樣都不比外頭的小混混差多少.....”
“行了,彆把你那套歪理邪說拿出來,你自己那個德性,你當其他大學生也跟你似的成天不務正業麼,好了吃飯吧。”
芸姨從廚房裡熱鍋裡端出幾盤炒菜,招呼楚昊盛米飯,倩姨笑嘻嘻地坐在飯桌跟前,伸手接過楚昊的米飯,繼續bb道:
“我這哪兒是歪理邪說,是大姐你太保守了好麼,當代大學生有自己的精神生活不是很正常嘛,而且小昊報的就是我們燕京外國語大學,本來培養的就是對外交流的人才,太保守了跟個木頭似的,將來怎麼跟那幫外國佬談判,你問問小昊,他難道想上那種死氣沉沉的大學麼,找一個刻板嚴肅的女人當老婆嗎?”
“行了閉嘴吧你,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兩個姨鬥嘴,身為小透明的楚昊哪兒敢插嘴,在旁隻覺得瑟瑟發抖,太可怕了。
芸姨跟倩姨的性格完全相反,一個保守傳統,一個開放隨性,要不是樣貌上有幾分相似之處,否則很難看出這是親姐妹。
吃完飯後,楚昊乖乖自覺地洗碗,倩姨由於跟芸姨還處於開戰狀態,依舊回了楚昊的臥室。
洗完碗筷,楚昊本想乖乖地洗澡回房,今晚估計是不能到芸姨那邊湊合一下了,除非他想被芸姨教訓做人。
楚昊進了衛生間,反鎖好房門,舒舒服服衝了個涼,然後將渾身上下的所有毛票集中起來,開始了枯燥且無味的數錢流程。
單看這毛票的厚度,至少是昨晚的好幾倍,大部分都是臟兮兮的舊紙幣,褶皺缺角的比比皆是。
今天不能跟昨晚一樣粗放似的數錢,主要是錢太多了,按分角元,各自放了一大遝。
楚昊坐在小板凳上,一邊不時地朝大拇指上吐幾口唾沫,一邊嫻熟地將一大把毛票捏在手裡,快速數起錢來。
他數錢的手法跟銀行營業員的差不多,就是沒人家那麼美觀優雅,速度差不多。
過了足足十幾分鐘,楚昊才將所有的票子點清楚。
一共7848元!
這個數字,幾乎是昨天的將近三倍,其中包括了昨天盈利的一部分。
兩天賺了差不多8000塊,逼近這個時代牛逼轟轟的萬元戶,看似很了不得,但那是在勞苦大眾底層。
跟那些同時代的某些大鱷比起來,估計是人家的零頭差不多,距離躺平還很遙遠,隻能說暴富還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
將錢收好後,楚昊“吱”地推開衛生間木門,剛準備悄咪咪地溜回自己房間,芸姨的聲音從另一個臥室幽幽傳來:
“小昊,洗完了過來,姨有點事要問你!”
得,還是逃不了芸姨的五指山,楚昊苦著臉進了臥室,故意哈欠連聲道:
“姨,還有啥事麼,我困死了,有事兒明天說成不?”
“就一件事,交代清楚了就能睡覺。”
芸姨靠著枕頭坐在床頭,身上還是那件淡粉色的江南絲綢睡衣,雙腿蜷成的曲線圓潤引人遐想,手裡拿著一份報紙,淡淡開口:
“下午你到底去哪兒了,老實說,彆以為你姨好糊弄,你娘委托我照顧好你,姨就有這個義務照看好你.....”
聽著芸姨跟訓小學生似的說教老一套,楚昊隻感覺腦殼疼,“啪”地他仰天躺倒在涼席上,黑幽幽的眼珠子上翻瞅著芸姨,無奈道:
“姨,你真的想多了,我就是到外頭溜達溜達,咱農村土包子初來乍到燕京,瞅啥都新鮮,難免不知不覺走得遠了,迷個路啥的,這才到家晚了點,而且.....”
“而且什麼,繼續說。”
蘇錦芸正聽著楚昊說話,忽然這小子沒聲了,抬眼瞧了一眼,發現這小子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
蘇錦芸心尋思混小子又在走神了,皺眉順著楚昊的視線看去,然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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