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不忘針對對方的性格,時不時地給自己披上柔弱好學又無助的小白兔偽裝,引導對方主動突破防線。
所謂習慣成自然,等到啥時候蕭淑曼能適應跟他談論異性之間的私密話題,很多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為了讓楚昊儘快掌握準確的字母發音,蕭淑曼可謂是用儘了九九八十一變,神通儘出。
然而,饒是她用儘教學生涯裡的所有法子,苦惱地發現,並沒有什麼卵用。
反而因為五花八門的法子,引導著楚昊的發音朝著更奇怪的方向前進,沒有了國內各地方方言的味道,莫名其妙變成了一口印度咖喱味兒。
好家夥,要不是她知道楚昊壓根沒學過印度語,學校裡也沒這門課,真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打小在印度長大的。
那一口再地道不過的印地語口音,跟蕭淑曼曾經在法國留學隔壁宿舍的印度女生,不能說完全一樣,隻能說一模一樣。
印度語有多難學,蕭淑曼是心知肚明的,瞧著楚昊歪打正著練就了一口咖喱味兒口音,蕭淑曼苦笑著尋思,或許楚昊真的跟法語有緣吧。
畢竟曆史上,印度曾經被法國殖民過,國內有些地方屬於法語區,很多人依舊習慣說法語。
可如果要他一直保持著咖喱味兒法語,將來要是到法國留學了,怕是要被外國人恥笑。
一個中國人,說著印度味兒的法語,想想就覺得滑稽。
至於楚昊,更是被自己滿口咖喱味兒搞得快哭了,痛苦地抱著腦袋,嘴裡拚命想要糾正回來,卻因為某種錯亂,發出了類似啞巴的聲音:
“阿巴,阿巴,阿巴.....”
“啊啊啊!我這到底怎麼回事,蕭老師,您得救救我,我這she頭它怎麼了,完全不聽使喚,氣死我了,我恨不得把它拔了.....”
瞧著一臉哭喪的楚昊,伸手要拔自己的she頭,蕭淑曼也有點急躁,把人帶溝裡了,自己要負責任的。
忽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咦了聲,拍手道:
“等等楚同學,我又想到一種法子,肯定能幫你把發音矯正過來的.....”
楚昊放開she頭,近乎絕望地看向蕭淑曼:
“什麼法子,蕭老師您就彆騙我了,都試了那麼多了,反而越說越奇怪了,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學法語啊.....”
“這跟你沒關係,還是方法的問題,你剛才提醒了我,你的問題其實是嘴型和she頭配合不當,導致口腔內氣流發出的時候,總是發不對音......”
說到這裡,蕭淑曼莫名地俏臉一紅,微微側過臉蛋,不自然地咳嗽一聲,繼續柔聲道:
“既然是這樣,我可以幫你把嘴型和she頭擺到該有的位置,讓你自己體會一下發音時候的氣流感覺,多嘗試幾次,你自己就會記住那種感覺了.....”
楚昊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
“那就是您手把手幫我捋嘴和she頭,這是不是太麻煩您了,畢竟可能讓您又白又香的玉手上,蘸上我的唾沫星子,還有我中午吃了很多大蔥大蒜,我腸胃不太好,可能熏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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