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菲?
這咋還跟白婉菲gan上了,楚昊有些錯愕地問了一嘴兒:
“不是幼薇,你怎麼還把白婉菲扯上了,你是不是還沒醒酒醉著.......”
“啪”地一聲,楚昊還沒說完,嘴巴子就結結實實挨了徐幼薇一個大逼兜,她冷冷瞪了楚昊一眼,甩著雪白皓腕淡淡道:
“從現在起,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再敢多嘴插科打諢,打不爛你的bi嘴........”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跟個耗子似的滑不溜秋的,甭想跟我玩哄弄鄉下無知小姑娘的那一套...........”
“昨晚發生的自然關婉菲的事,因為你是她喜歡的,我們倆又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你個楚金蓮昨晚蓄意勾我徐二郎睡你,如果叫婉菲那個白大郎知道了,她肯定認為是你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提著大菜刀過來就問你怕不怕吧......”
楚昊是聽得滿臉黑人問號,腦袋快歪成90度了,啥玩意兒,什麼楚金蓮徐二郎白大郎的。
他險些一口老血沒噴出來,擱這兒演水滸呢。
你徐幼薇自比武鬆,把人家白婉菲降級成武大郎也就算了,還把他楚昊當成了垂簾吊打西門大官人腦殼的潘金蓮了。
最讓他無語的是,徐幼薇大抵是不想落下自己大院小公主的麵子,不願承認昨晚是喝大了你情我願稀裡糊塗,最後哭哭唧唧地被楚昊一頓痛打的事實。
非要顛倒黑白說是她主動恁了他,當然這鍋還是扣在楚昊引她墮落的根源上。
一時間,楚昊有些被她搞蒙了,對方不是興師問罪的麼。
那應該是哭哭啼啼把自己包裝成淒楚可憐的受害者模樣,正大光明證據一切世俗道德製高點後,再趁機逼他答應種種苛刻喪權辱國,割地賠款的條件。
他自然看出徐幼薇的美眸裡沒有殺氣,嘴上說著要他命,不過是找個好用的開場切入借口罷了,否則早跟小混蛋似的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了。
楚昊額頭流著冷汗舉起雙手,很有b數地閉緊嘴巴子,頷首點頭表示自己不瞎bb了。
徐幼薇放開楚昊的衣領,推了他一把哼唧說:
“滾裡麵坐著,我要上炕......”
“額,你還來啊.......”
楚昊忍不住說了一句,剛出口他就後悔了。
隻見徐幼薇投來殺人般的羞怒目光,三下五除二拖鞋上了炕,直接來了個武鬆打虎將楚昊摁在炕上。
兩隻玉手左右開弓,邊狠狠地抽他的嘴巴子,邊磨著銀牙憤憤嚷嚷著:
“叫你他媽的多嘴!你個bi嘴管不住了是吧,就你他媽的能bb,氣死我了,本想跟你個死耗子消消停停地和平解決,瞧你這破嘴兒氣死姑奶奶了......”
徐幼薇不是跟他鬨著玩兒,是真的使了力氣抽他嘴巴子。
剛洗完沒多久蒸騰著水汽的濕漉漉靚麗青絲垂散而下,落在了楚昊臉上,帶著秀兒洗發水獨有的馥鬱芬芳。
不得不說,雙手開弓王八拳的徐幼薇,有種驚心動魄的另類美。
楚昊要是想動手,十個徐幼薇也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對方摁倒呢。
瞧著徐幼薇微微泛紅的眼圈,和她盛滿怒火美眸深處隱藏的糾結複雜,楚昊心裡輕歎,她麵上強裝鎮定,實則心裡一定很慌很亂吧。
任憑誰碰上這種事都會抓狂的,喝著小酒兒唱著歌,咋就稀裡糊塗跟閨蜜心心念念的男人滾到一塊去了......
這是改革開放號角還未徹底驅散保守封閉風氣的80年代,未婚發生那種事,雙方還不是情侶關係。
哪怕徐幼薇是大院子弟,眼見格局遠比其他人高得多,可她終究是個女人,是個正值芳華正茂,從小到大怕是連戀愛都沒談過的清純女大學生。
偏偏這事兒還不能全怪楚昊,昨晚是她強拉著楚昊喝酒,大有不喝你就不給我徐學生會長麵子的意思。
喝高了以後,人家楚昊早就躺下準備睡了,她還不依不饒地拉著柳月梅上去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