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維仁見林河有拒絕自己的意思,二話不說,就是一道道彩虹屁拍來。
林河看著神情略微有些激動的劉維仁,心中暗道一句實在人啊,淨說這些我喜歡聽的大實話。
不過,他好像還不知道,前幾天陳大誌的案子。
不對,陳大誌的案子自己好像也打贏了。
畢竟,從死刑改換成四年有期徒刑,林河覺得,能把陳大誌的案子辦成這個樣子,整個東江省都不超過十個人。
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些掏鳥窩判十年,電動車判八年好多了。
要是這樣都能算輸的話,那麼東江省之內,就沒人能打贏陳大誌的案子了。
收回心神,林河看了看劉維仁這位老教授,沉吟道,“這樣吧,案子我可以接下。”
“我也可以儘全力去尋找證據,為你打贏這場官司。”
“不過,結果我可不敢保證。”
“劉先生你要是同意的話,咱們就簽合同,不同意……”
林河的話還沒說話,就聽劉維仁道:“同意,必須同意,絕對同意。”
“林律師你狂徒張三的名聲我還是信的過的,如果這件案子交給你我都不放心的話,那整個龍國的律師,就沒有人能讓我放心了。”
“咱們現在就簽代理合同吧。”
劉維仁一臉急切的神色看得林河是哭笑不得,這麼相信我林某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儘量幫你贏這場官司了。
沒證據不要緊,不行咱就開掛。
法庭上紅光一出,可淨化一切魑魅魍魎。
更何況,自己身邊不還有張炫邁這個福將嘛。
這小子,總是能給人帶來意外之喜。
林河壓了壓手,道,“劉先生你也彆急著簽合同,先聽我說一下代理費用。”
林河剛才之所以一臉為難,也是有點要抬價的意思。
“律師代理費好說,隻要林律師你能幫我贏了官司,多少錢我都出。”
劉維仁麵露傷感道,“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說實話,我那個女婿還挺對我脾氣的,他就這麼走了,要是不能幫他討回公道,我這心裡總是有些過意不去。”
林河注視劉維仁片刻,衝著一邊的嚴以藍招了招手,輕聲交代幾句,嚴以藍就出去準備合同了。
既然劉教授說話這麼野,那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一個字,跟對麵‘乾’唄!
……
晚上臨下班時,林河找到了張炫邁。
“炫邁,組織上現在有任務要交給你,你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去交城辦一件案子。”
林河走到張炫邁的辦公桌前,一本正經的說道。
“啥,又想讓我給你打助攻?”
張炫邁愣了一下,隨後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打死不去。”
“老林,咱們好歹也是老交情了。”
“你就饒了我吧,總不能逮著我一個人坑吧。”
前幾次張炫邁為林河辦事,雖然事情也辦成了,但是過程老慘了。
津門之行,被人揍了一頓。
雲城之行,被人揍了一頓。
還有那次去珈藍公司找證據,也是被……那次好像沒被揍。
用張炫邁的話說,林河吃了肉,他自己一口湯都沒喝上。
所以,這次聽說是組織上交代下來的任務,張炫邁第一時間就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邁啊,組織上給你下達任務,那就代表了組織上對你的信任。”
林河學著聶風的語氣,老氣橫秋的說道,“你這樣推三阻四的,組織是很難提拔重用你的。”
“聽話,老老實實的去交城,回頭我會向組織上彙報你的功勞。”
“你可拉雞巴倒吧。”張炫邁毫不留情戳穿了林河的謊言。
“狗屁的組織任務,還不是你接下的案子,讓我替你跑腿去找證據?”
“你這次說啥都彆想坑我了。”
張炫邁對林河的了解,就像是農民伯伯了解大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