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無奈搖頭道:“來來來,喝酒。”
“不管怎麼說,昨天還是要謝謝曉軒你的友情出演了。”
“你那一聲‘林少’叫的,那叫一個順溜啊。”
“還有那表情,那姿態,演的那叫一個到位啊。”
“要不是咱倆認識,我都覺得我是遺落在外麵的貴族大少了。”
“怎麼樣,哥們的演技還可以吧。”孫曉軒麵色有著一絲自得之色,“我都想好了,要是哪天真的在醫藥這個行業混不下去了,我就去橫店當群演得了。”
“神州行,我看行!”林河誇讚道。
這頓酒,本來是林河請客的。
但是孫曉軒這個月賺了不少錢,非要搶著買單。
買完單之後,孫曉軒看了一眼時間,大手一揮,道:“走,保健去!”
就這樣,三人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家掛有‘足浴’二字的門店,勾肩搭背的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孫曉軒逼氣十足的喊道:“老板,把你家最潤的小妹喊來,不差錢!”
“好的,您稍等!”
小妹引導三人換鞋之後,直接將他們迎上了三樓。
不多時,技師上來,林河借著微弱的燈光掃了一眼。
這家店的姑娘的確是很潤,三個小妹年齡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五歲。
就是那長相,有點一言難儘的味道。
不過想想也是,一分價錢一分貨,街邊隨便找的門麵店,質量能好才怪呢。
起碼人家還占了年齡這一條,不然這個jio,不洗也罷。
一個戴眼鏡的小妹蹲下身子,溫柔的對林河道:“哥,試試水溫吧。”
林河看了他一眼,終於還是開口道,“妹,我能換人不?”
天上飛機最快,地上眼鏡最壞。
林河雖然也想照顧妹子的情緒,但他對戴眼鏡的妹子實在是無感啊。
猶記得,讀中學時,同桌是個眼鏡妹,倆人吵架,眼鏡妹吵不過林河,直接拿姨媽血抹在了林河的作業本上。
自此以後,林河心中就對眼鏡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不能!”眼鏡妹很是乾脆的回道。
“算了。”林河痛苦的閉上眼睛,腳搭在木桶邊緣,往床上一躺,“那你來吧。”
下次說什麼都不來這種街邊店了,有人請客也不來了。
眼鏡妹聞言,咧嘴笑道,“哥,你彆擺出這麼痛苦的樣子好嗎?”
“就是洗個腳,你這個樣子,彆人還以為我要對你乾點啥呢。”
張炫邁在一旁神補刀,“妹啊,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哥們剛分手,前女友跟你長得挺像的,也是戴個眼鏡。”
“所以說呢,你待會可要給我這個兄弟好好按。”
“那我知道了。”
妹子輕聲一笑,再看林河已經順眼許多,手指還忍不住在林河腳心撓了一下。
……
第二天,張炫邁帶著組織的任務,坐上最早的一班車,趕去了交城。
而林河這邊呢,這幾天的日子可謂是悠哉悠哉。
每日窩在辦公室裡喝喝茶,虐虐鹵蛋,下班之後,再和顏曦月約個會,睡個覺,充實而安逸。
這天中午,林河從衛生間出來之後,看著鏡子裡自己的麵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忍不住發出了奉先一樣的感慨:“我被酒色所傷,竟是如此憔悴。”
“從今日起,戒酒!”
果然,男人是牛,女人是田。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古人誠不欺我也。